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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岁之前的虞商商,生活一塌糊涂,换男朋友比换衣服勤。
她找不到一个顺心到可以共度余生的人。
以为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入她眼,但那个人在她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默默跟在她身后等待十八年。
有一天,她这个将近残废的眼睛终于看见身边默默无言关心的男人。
她的人生由此拉开帷幕。
姜砚迟说她救了他。
其实不是的。
被救赎的人是她。
七岁生日宴打碎他的钢琴,是虞商商心情差劲无意之举,她当时满身怒火,只想找个东西发泄,姜砚迟对于家庭的顺从和懦弱激发怒火上涌。
钢琴成为她发泄怒火的唯一方式。
她间接用帮他这个理由,砸碎价值千万的钢琴。
一个自己都忘记了的事,甚至称不上善意,姜砚迟记了十八年。
虞商商问心有愧。
她闭上眼睛,聆听姜砚迟有力的心跳声,仿佛在听自己活着的证据。
……
“爸爸,我对姜总没有别的意思,您相信我!我怎么会抢妹妹的未婚夫?”
二楼书房,虞父面对满墙书架经济学书籍,双目紧闭,负手站在书桌前。
虞凌竹站在他后面,语气略微慌张。
书架摆满书籍,唯独最中心的位置摆放两个相框。
一个是虞商商十岁时一家三口出门游玩的照片。
另一个是虞凌竹父母生前与她最后一张合照。
两个相框并排摆放。
犹记战友朋友生前最后的嘱托,让他照顾好唯一的女儿。
虞父自问嘱托之事问心无愧,这些年为了虞凌竹,甚至忽视自己的女儿。
如今发生这种事,已经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
亲生女儿和朋友遗孤,只能选择一个。
虞父为难地轻叹,声音苍老:“小竹,这些年我可曾亏待过你?”
虞凌竹怔愣,她何等聪明,立刻察觉虞父的语气状态不对劲,事到如今再也无法用常态挽回。
她扑通一声跪下,往前爬行两步,爬到虞父身后,双手抱住他的大腿,声调抖落惊慌害怕:“爸爸,我没有亲人了,你和妈妈是我最后的倚靠,若连你们都不要我,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虞父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你还记得生父祭日何时吗?”
虞凌竹慌张的脸慢慢静默,一片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