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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刚握住药瓶,心神一震。
不能吃。
虞商商会入梦,吃了安眠药,他在梦中精神错乱,无法确保自己能够坐怀不乱。
梦里他能操控一切,也只有虞商商在身边,如果他第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心神,梦境中无人能救虞商商。
她会被他吞吃个干净。
姜砚迟痛苦的眉眼紧蹙,松开握住安眠药的瓶子。
三年来唯一的良药。
因为怕伤害她,毫不犹豫松手。
低头苦涩看向地面,抱住脑袋。
幽香气息扑鼻,他闻得到少女身上浓郁的栀子花香,好甜。
好想和她共赴沉沦。
虞商商焦急抚摸他的身体,给他消退热量,焦急地问:“很难受吗?”
“商商……”
他要疯了。
甜美柔软的身体近在咫尺,姜砚迟双目赤红,咬紧牙关逼迫自己清醒,唇角咬出一个血印。
拉住虞商商衣角,抬眼,痛苦地说:“你先出去,好不好?”
虞商商急得话都快说不明白了,扶他坐到床上:“我出去你怎么办?赵姨马上熬好药,你再坚持一会儿行吗?”
虽说有药,药效并不是当场出作用。
封云医生开的药属于慢性药,通常要长年累月喝药,最好情况过个几年才能好。
当场出不了效果。
他失控地大口喘息,手指紧紧扣住黑色床单,眼中弥漫着疯狂。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商商,离……远一些。”
说几个字就要大口喘气。
浑身发烫,像是发烧的症状。
“那你呢?”
虞商商怎可能坐视不管,大清早马路飙车疯狂赶过来,岂能眼睁睁看着他惨痛。
姜砚迟缓慢摇头,把她往外推。
手掌冒热汗,使不出太大力道。
他什么也不干都十分困难,何况是把虞商商推向外围。
做出这个决定需要耗费多大的毅力,只有姜砚迟知道。
虞商商面露挣扎,犹豫着说:“要么,我们……”
他战斗力疯狂,虞商商一直不敢主动提及与他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