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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虞商商的答复,元程不便久留,一群人浩浩荡荡上了房车。
车尾气飘进空中。
镇子滞后,很少有车辆,元程的车又是平常人罕见的房车,引起周围人群极大关注。
直到房车开走,还有人的目光围绕车子离去的方向转,少部分人也在看虞商商。
她讨厌打量的目光,下意识想把那些人的目光切割下来,别围着她转圈。
心生烦躁,道姜砚迟怎么还没完成交易。
卖几幅绣画而已。
转头向他走进的店铺里看去。
虞商商怔然,发现姜砚迟不知何时已然站在店铺门口。
身形笔直,两手垂在裤缝一侧,目不转睛看着她,瞳孔浅淡不含温度。
每次这么看她的时候,八九不离十心情差劲。
不用猜也知道,他应该看见她和元程刚才说话的场面。
上次分手,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抱了元程。
这次呢?
虞商商双手抱胸,站在原地。
她一没出轨二没做错事,跟朋友说两句话而已,难不成多说两句话就要跟他道歉?
明明她说话时他态度敷衍不理不睬,她跟别人说话就不乐意了?
两人隔空对视,身前稀疏的人群路过。
虞商商率先耐不住寂寞,没好气说道:“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
店铺的台阶比较高,再加上姜砚迟的身高,此时他站得海拔高,居高临下深深俯视她。
许久。
迈下台阶,一步步走过来。
单手按住虞商商的肩膀,把她转了个圈,眼睛上下打量。
虞商商被当成布偶娃娃一样摆弄身形,烦躁地推开他的手:“干什么?我又没亲他抱他,你不信我?”
姜砚迟阖低眼皮,周身寂静深沉,语气不明:“上次,你和其他男人一起来这个镇子。”
“我说了我不记得。”
他很快补充:“不记得就好。”
只记得他最好。
虞商商纳闷,听不懂姜砚迟在说什么。
只觉得他此刻的眼神很悲伤,眼底氤氲着湿气,透过她,似乎在回忆绝望往事。
她摊开手无辜道:“我早就说过和元程的关系,解释累了,不愿意解释,你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