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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凌乱,虞商商掀开被子,在床角落发现一个低调奢华的黑色表带。
她抄起手表,转身想递给姜砚迟,动作太大不小心折起大腿根的骨头,疼得倒抽一口气。
昨晚姜砚迟掰着她的大腿压了一晚上,本来就疼,还给折了一下,那一瞬间虞商商感觉腿已经失去知觉。
脸色不正常抽动。
“哪里疼?”
姜砚迟连忙关上门,走过去半跪在床边,着急按住她的腿观察。
离得太近,他清冽的气息清晰可闻,虞商商抬起另一条完好的腿,用脚底踩他的肩膀,忍痛怒骂:“都怪你。”
要不是他,她能这么狼狈?
“怪我,脱下来裤子让我看看受伤没。”
“滚。”
姜砚迟好声好气道:“不碰你,让我看看。”
他脸上的担心无处遁藏。
虞商商小脸簇成一团,嗓音里有了哭腔:“疼死我了,你就是个疯子!”
脚踹不动他,从肩膀转移至姜砚迟侧脸,狠狠踩着他的脸泄愤。
姜砚迟抬手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按摩,没什么情绪说:“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难不成你想就这么疼着出去,让伯父伯母知道我们昨晚的事么?”
虞商商恨得把手表扔到他胸口:“无耻,下流!”
姜砚迟垂下眼帘,跟没听到她的责骂似的,揉捏大腿根,“这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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