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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马场在申城是数一数二的马场,里头的马最便宜的小几千万,最贵的能超九位数甚至更高。而纯热血一般价位不会低于八位数。所以秦攸听到有人要买纯热血马时,不由咂舌一番。
连陆沉年都有点怀疑:“是不是?”
“我亲耳听到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说大话还是玩真的了。”秦攸道。
“管他呢!”陆沉年无所谓道。
三人一起逛着,莫名地便往马厩的方向去了。大概是为了明日的比赛,今天马厩里面的马全部都在外面站着,露露也在其中。
“嘿,”秦攸眼睛放得尖,抬手一指,道:“你喜欢的露露也在哪儿呢,去看看它。”
陆沉年轻声反驳了一句:“什么叫我喜欢的。”
“怎么不是你喜欢的啊,”秦攸还记得陆沉年第一次见露露的神情,那叫一个温柔,“慎言,你知道你哥第一次看见露露的眼神儿吗,那就跟看着情人似的。”
陆沉年被秦攸夸张的比喻弄笑了:“滚犊子。”
其实陆慎言对马的热衷程度并不高,他鲜少来马场。但今天,他发现是从陆沉年回国这么久以来,笑得最多的一天,身上的那种洒脱,随性和不羁,特别抓人。
他看着陆沉年走去叫“露露”的马身边,抬手摸了摸它的鼻梁,露露的嘴朝他肩上蹭了一下。
一个有洁癖的男人,这时候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弄脏。
他们下午在马场上逛了会儿,吃了晚饭就回了附近的酒店住下,等着看明天的比赛。
秦攸订了两个房间,他洗完澡后穿着浴袍,拿着副扑克去了隔壁陆沉年他们住的房间。
“怎么就你一个人,”一进去,秦攸却只见陆沉年,他问:“慎言呢?”
陆沉年刚洗完澡,他边擦头发边道:“他出去接电话了,房间信号不好。”
“哦,”秦攸随意挑张床盘腿坐下,“我在房间里找了副扑克,我们来玩三张牌吧。”
陆沉年坐下,“发牌吧!”
-
外面的夜风微凉。
陆慎言站在酒店门口正在给谁打电话,他手里拿着一张下午从马场离开时要到的名片,他点了点名片,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拨通那串数字。
很快,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陆慎言:“你好,请问是天骁马场的负责人吗?”
“嗯,是,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解一下,贵马场出售热血马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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