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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病都没有好,第二天甚至下起雨。
远方传来嚎叫声,两人意识到不能再待在野外,就动身打算寻找有人烟的地方。
两人互相搀扶,走走停停,才终于找到一个深山中的小木屋。
应该是打猎人在这里的临时住所。
里面有人,舒月敲门时,就有人不耐烦地说:“谁啊?”
拉开门,他盯着舒月的脸,语气缓和不少:“过来避雨?”
舒月点点头:“我们能在你这避雨吗?”
她取出碎银递给猎户:“麻烦大哥行行方便。”
猎户掂量着银子,却没有表现出多少欢喜,侧过身让出位子:“进来吧。”
闻鹤的病情更重,淋雨后烧得意识不清。
舒月扶着他,将人拽进屋里,然后气喘吁吁地询问猎户:“请问有干净衣服和热水吗?”
猎户没有回答,打量起之前被门掩盖住的闻鹤,不悦地询问:“怎么还有个人?”
舒月没有回答,她又拿出点银子塞过去:“麻烦大哥了。”
猎户接过银子,询问:“这是你相公?”
舒月看了闻鹤几眼,点头说:“是。”
等猎户拿来打着补丁的衣服,去烧水时,她就帮闻鹤把衣服换上。
一回生二回熟,她这次扒得还挺快,只是碰到裤子的时候,闻鹤又抓住了她的手。
这是什么百分百必拦的技能吗?
舒月皱眉,看着闻鹤仍旧透着病态红的面庞,和他迷离的眼神:“你别乱动,我帮你把衣服换好,穿湿地容易加重病情。”
他仍旧不肯把手收回来,视线终于凝实,落到她脸上,一字一顿地说:“我自己来。”
若之前舒月只会觉得她莫名其妙,但现在,她已经知道闻鹤刻意藏着的秘密是什么。
她冲着闻鹤笑了笑,坦然地说:“我知道你是假太监了,所以在我面前不用再遮遮掩掩。”
闻鹤声音有些嘶哑,他盯着舒月,眸中神色晦暗:“你知道了?”
舒月点点头,他伸手摸上舒月的脸,冰冷的手指缓缓下滑,搭在她的脖子上:“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你说过,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她明明很狼狈,却冲闻鹤笑得明媚,“我还有用,你现在杀了我,先前的付出就全都打水漂了。”
闻鹤的手在她脖颈上摩挲片刻,逼着她低下头,咬住她的嘴唇。
毫无暧昧,充斥着血味的一个吻。
往常舒月总是任由他胡来,如今却不想再忍让,在这个吻中争夺起主导权。
她主动坐到闻鹤伸手,搂住了他,俯视闻鹤的同时,加深这个吻。
猎户只烧了一小壶水,很快就拎了过来,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眼前的场景让他皱眉,烧水的瓦罐被摔在地上,惊扰了两人。
他们如今都在病中,抱一起的力气都不知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刚才亲得又投入,自然没察觉到猎户的脚步声。
如今瓦罐被摔,热水溅到舒月的后背上,她才慌张地想要从闻鹤腿上爬下来。
但闻鹤掌心用力按住她的腰,脑袋依旧抵在她的肩膀上。
舒月又急又恼地拍着他:“你快点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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