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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烟的指引,为了最快到达目的地,我们不再是走大路,而是选择直线穿越,毕竟小时候都学过,两条直线之间的距离最短。但走直线就得穿越荆棘,各种上下攀爬。浙西这边属于常绿阔叶林,那种小的荆条长得非常茂盛,走的十分困难。
不仅如此,其实我最害怕的还是浙西地区那种叫竹叶青的蛇。小时候经常听老人提及,它那绿色的身段反正给我留下了很深的阴影。而竹叶青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竹枝上,这里这种细竹也到处可见,我时不时就得提防这玩意出现。
我对蛇这种物种,有种与生俱来的恐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是冷血动物。总感觉如果是听不懂人话的东西,杀伤力就比较大。
打个比方,虽然老虎看起来很可怕,但它长得好像能听懂人话的样子,我就不觉得它可怕。虽说被竹叶青咬上一口立马死球的概率不大,但这森山老林的想搞到血清救治的可能性也是为零。
就这样边爬边调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人其实都爬得有点发懵,又困又累。这里的山势起伏比较大,他们放烟的位置在一个山坳里,我们总体上其实是从高处往下爬,最后趟过一条山间小溪对面的一处平地就是放烟的位置了,那烟也变得很淡。然后我就看到了几顶军绿色的帐篷,我内心一喜,心说人还没走,幸好赶上了。
这时刚好有人从帐篷里出来,拎着个小水桶来这边打水,但那人我们却不认识,我以为是二伯的一个伙计,毕竟他的伙计多,我不认识也很正常。那人刚开始也并没有发现我们。哼着小曲儿在那舀水,我就喊了一声
“哎,二爷跟四爷呢”
那人大概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到了,身子一抖,水桶就掉到了地上。抬头看到我们啥话也没说,突然拔腿就往回跑。魏尘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反手把他压在了地上。
那人大喊
“痛痛痛痛~老白救命!”
听他喊老白,我们都愣了一下,难道那人认识我?就在这时,帐篷里突然冲出来个白色人影,直奔魏尘他们而去。那人全身皆白,连毛发都是白色的,我知道这好像是一种基因病。
那人攻的很猛,但魏尘一个侧身就躲过那人的攻击。
本以为少不了一场恶斗,但那人在看清来人是魏尘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帐篷里还钻出了几个人,但我都不认识。
“魏尘?”那人疑惑的问。
魏尘看了那人一眼,就把打水的人放了。
这深山老林里,还能遇到故人,这让谁也想不到,我们也走了过去。
打水的那人起来揉着肩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看着有点好笑。
我问打水那人“你跑什么?你们不是二爷的人?”
那人神色闪过一丝慌张,然后才说
“什么二爷,我没见过。”
我跟老杨对视了一眼,这人有鬼,但还是决定先不打草惊蛇。
阿素过去查看没燃放完的烟球,但并未说什么。
我们跟着白毛进了帐篷,刚一进帐篷,我就看到了四叔的茶杯,他爱喝茶,茶杯是我找人给他定做的,基本不离身。现在却丢在了这里,说明四叔他们要么在走的时候很慌张,要么就是,原本以为还会再回来。我个人更偏向于第二种。打水那人神情不对,估计他们对我四叔他们动了什么手脚,只有确定他们不会回来了,这群人才会在这里休息。
不过我倒不是很担心他们,以我二伯跟四叔的能力,自保肯定没问题。我暂时也不去戳破,看看能不能再套出点什么。
随便找了个地坐下,白毛就先开了口
“好久不见。”
他是对魏尘说的,我们几个也不好插话,就坐那休息。但我们的八卦之心就差从嘴里吐出来了,都竖起耳朵听。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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