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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纸鸢摇了摇头,将她从床上扶到铜镜前,“向妈妈倒是方才来过,将姑娘绣好的嫁衣拿了过去,说是现在就给二姑娘妆扮上,并没问姑娘您。”
她拿出一支玉簪来放在盛知春头上比量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轻快:“奴婢瞧着,近日大娘子倒是对姑娘的态度好了一些,看样子郡主看重姑娘,她们全都害怕了!”
盛知春没说话,一双眼睛只盯着桌上一个小巧的物件出神。
纸鸢等了半晌没听见回话,忍不住开口问:“姑娘,姑娘?您怎么了?”
“那是什么?”盛知春没作答,只是指着那个物件问。
纸鸢探头过去瞧,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状如哨笛的东西。
那枚笛子做工精美,看材质到不像是玉石一类的,她竟一时间说不出来。
“这是姑娘新得的宝贝么?”纸鸢将它拿过来,放在盛知春手中。
盛知春摩挲着那枚小巧精致的笛子,皱起眉头:“纸鸢,我问你,昨夜门窗可关死了?”
纸鸢愣了一瞬,望了望此刻半敞的窗子,点头应道:“是关上了的,今早是朱雀进来将窗子打开,说是怕屋子闷热,让姑娘睡着不舒爽。可是姑娘觉得哪里不爽利了?”
不是来过人,那这东西便是朱雀放在这里的?
盛知春眉头愈发紧锁,抬眼瞥见朱雀正自窗外经过,刚要开口问,却对上她惊喜的眼神。
“姑娘瞧见了?”朱雀指着她手中的笛子,笑得开心。
盛知春低头看了一眼,又举到朱雀面前问:“这是你做的?”
“嗯!”朱雀点头应着,“这叫筚篥,是北戎的一种乐器,我曾经见过,觉得好玩便做来给姑娘瞧瞧。”
看着她带着几许期待的眼神,盛知春弯唇笑了笑:“做的不错,还要劳烦你教我如何吹奏。”
“那是自然!”朱雀笑着转过头去,暗自松了口气。
小侯爷每次都是出其不意,又不肯让旁人知道他曾经来过,若不是她暗中斡旋,定会让六姑娘察觉。这两个人若是离了她,可如何是好!
朱雀弯了弯唇角,继续手上的活计,而房中的盛知春却不知为何,心中无端生出几分怅惘。
她不知这分惆怅是因何而起,只是瞧着那枚筚篥发愣。
自然不是他的。
听着传闻,北疆战事吃紧,他身为主帅,自然是要驻守北疆,怎么可能夜半来访?
思及此处,盛知春忽而冷了脸。
不论是昨夜还是今日,小小的一个物件便能让她想起远在北疆的顾景琰,让她心头无名火起。
这场仗或赢或否,都与她一个闺阁在室女无甚相干,断不能因那人临去前的一句话便乱了自己的心神!
她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筚篥撇到一旁,紧紧闭上眼睛。
纸鸢敏锐地察觉到盛知春情绪的变化,将她最后一缕发丝梳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询问:“姑娘是不喜欢今日的发髻?那纸鸢再为姑娘重新梳一个就是,姑娘可别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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