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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在浴间呆得太久,也不曾有什么动静,门外候着的常夕有些不放心,试探性的问候了几声。
屋内的鱼闰惜此时神思正恍惚,并未应答她,常夕终是抵不住心头的担忧,擅自推开了浴间门查看。
鱼闰惜此时正伏趴在浴桶边沿,她神情落寞,原本明亮的眸子空洞无比,长长的睫羽轻微颤动着,时不时地抽泣一下,万分惹人心疼。
常夕行至她跟前时,她仍在发愣,未能有所察觉。
鱼闰惜神游的厉害,墨发散下垂落在水中被浸湿了大半,她也未曾理会。
浴桶热水散发的蒸汽有些闷人,她的面上绯红一片,细腻的汗珠与泪水交融黏腻在颊畔,让人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鱼闰惜惊讶抬头,然而她只是瞧了常夕一眼,便继续发起了愣。
常夕觉得鱼闰惜很不对劲,她细微地打量了一番,目光在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停留。
鱼闰惜身上的红痕清晰可见,常夕想不去在意都难,那密密麻麻的痕迹看着吓人,让常夕心头一颤。
“小姐,您没事吧?您是不是很疼,奴婢待会拿些膏药给您擦擦好吗?”
鱼闰惜正难过,常夕的关心让她愈发感到委屈,她崩溃地哭出了声。
鱼闰惜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常夕面前如此失态,可她实在忍不住。
常夕跟随鱼闰惜多年,见过她流过不少眼泪,可像现在这般失控、歇斯底里的,还是第一次见。
看着鱼闰惜这样,常夕心中酸涩不已,泪水瞬间浸湿她的眼眶。
“小姐,您不要哭了,您这样,奴婢心里也难受。”
鱼闰惜无法抑制地抽泣着,新婚夜受辱之事,她还可以去怨去恨那沈执,可沈觊是他的夫君,她再不愿也只能接受,这让她无法找到发泄口。
那不能嫁得良人,只能接受现实的悲哀,那股子无助的感觉,一直在钻着她的心,让她止不住地难过。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被父母捧在心尖上的人,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曾经,也算是生长在高枝上的娇艳花朵,感受过高处俯瞰的奇妙,见过许多人没有见过的独特景色。
如果她生来就在泥里,如果她不曾见过高处的风景,不曾感受过枝头上的那些美好。
或许,她深陷这无法脱身的泥潭时,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落差,不会如此的痛苦。
“小姐,让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鱼闰惜不想让常夕担心,努力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不必了,我一个人能行,你去给我找些膏药吧。”
“可是小姐。”常夕有些犹豫。
“你放心,我没事,只是想要一个人静静。”
鱼闰惜的脾性,常夕多少知道些,也没再强制留下。
“那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喊外头的奴婢就行,她们都在外头候着呢。”
“嗯。”
数日后
鱼闰惜刚用完午膳,就有丫鬟来给她通报,韩玉霏来找她了。
“不见。”
鱼闰惜轻抿了一口茶水,她脸上的神情很是淡然,让人瞧不出一丝别的情绪。
“世子妃,侧夫人还在外头候着,她说和你谈几句话就走,不会叨扰您太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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