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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荣只觉得怒火已经冲到了他的天灵盖,所以在江画意问他邵小娘的尸体该如何处置时,唐荣恨恨道:“把她抛去乱葬岗,不许着人给她收尸。”
说罢,他用力甩了袖子,沈榆乔的手被他甩开,大步回了书房。
江画意顺从地行了礼,看着唐荣气冲冲的背影,直觉告诉她唐荣这么生气应当不只是邵小娘死的原因。
正当江画意还在思考时,沈榆乔来到她面前。
江画意立马回神,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冲沈榆乔行礼,沈榆乔冷冷地嗤笑一声:“今日算你命大,邵小娘那贱人竟然没掐死你。”
江画意被她的话说得脸上一白,身体微微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母亲,儿媳自认对您十分尊敬,您说为了老爷的子嗣要纳妾,儿媳也依您所言纳了,妾室进府后儿媳也是对她们体贴入微,就盼着她们能生下个一儿半女的,为何您要用如此恶毒的语言中伤儿媳?”
沈榆乔脸上的嫌弃更甚:“若不是你的肚子不争气,我怎会叫你纳妾,别总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叫荣儿看见又说我这婆母在刁难儿媳了。”
江画意委委屈屈地拿帕子擦着眼泪,点头应是。
沈榆乔又吩咐道:“去将邵小娘那院子收拾一番,再纳个小妾进来为我们唐家开枝散叶。”
江画意连忙道:“可账上的银子,连修葺屋子都不太够呢,先前因着婆母得罪了县主,将府邸砸了,好不容易修好,这才没过多久,账上一时没有太多银子。”
沈榆乔气得瞪大眼睛,伸出手狠狠地在江画意身上拧了几下,痛得江画意眼泪又流了出来。沈榆乔指着江画意的鼻子骂道:“你这小贱人,真是蹬鼻子上脸了!莫非账上没银子是我这老婆子的错了?没银子就去借,拿你的嫁妆补上不就完了,要么你就去隔壁找唐潇染那个贱人,左右这府里也是因为她被砸了,她理当出一份钱。”
江画意不敢再反驳,只能点头应下。
沈榆乔这才满意,临走前嘴里依旧骂道:“真是个没见识的臭丫头,荣儿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如今还让你做这唐家的主母已是给你情面,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还敢驳我的话……”
看着沈榆乔渐渐走远的背影,江画意脸上的乖巧全然消失不见,她摸着被沈榆乔掐疼的胳膊,眼里的杀意更甚。
“夫人,老夫人这要求根本达不到啊,您的嫁妆在修府的时候便都用完了,老夫人说什么去找县主要钱,这不是刁难您吗?”
江画意身边的婢女愤愤不平道。
“无妨,左右她也活不了多久了,且让她多嚣张些时日吧。”
江画意脸色平静,她捂着胳膊回了自己的房间,唤来了今日送唐荣上朝的小厮。
了解完来龙去脉后,江画意脸色冷了几分,看来昨日他们的猜想是正确的,四殿下确实在为唐潇染出气。
婢女给她的胳膊上药,江画意不便行动,吩咐一旁的婢女道:“去隔壁打探一下,县主如今在不在府上,我要见她一面。”
……
唐潇染还不知唐府里发生的事情,她来到机关阁后,发现这里竟然被改成了一座酒楼。
她有些好奇地走了进去,只见昔日空摆满锻炼器材的地方变成了酒桌,再一看环境,俨然就是一座名副其实的酒楼,丝毫不见当初的样子。
见到唐潇染来,姑娘们都热情地冲唐潇染打招呼,陈妈妈听到动静也出来看,见到是唐潇染连忙将她请进自己的房间。
“妈妈,这机关阁怎么变成这样了?”
趁着陈妈妈给自己倒茶的间隙,唐潇染问道。
陈妈妈将倒好的茶放在唐潇染面前,才道:“是陛下的意思,这间酒楼是我们的伪装,只有人在放松时才能打探到更多消息,若是有人要买消息,还要说暗号才行。”
唐潇染恍然大悟,却听陈妈妈又道:“只是陛下安排人给我们服下了毒药,每一个月都要吃一枚解药,有些姑娘们心中有些不高兴。”
唐潇染沉默了,陈妈妈见状,以为唐潇染误会了,连忙道:“我们并不是对陛下有意见,只是……潇染,你也明白的,她们都是苦命人,为了你留在这里,没日没夜地训练……”
“我知道的妈妈。”
唐潇染打断陈妈妈的话,“陛下这是疑心姑娘们会对他不忠,我都明白的,只是如今我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机关阁直属陛下,连我也不能插手,这个法子虽然会伤一些姑娘们的心,可唯有如此才能解除陛下的疑心,也能保这些姑娘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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