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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所用的,叫灵器,害人性命的……
秋白祭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在镯子上滑过,那翻腾的死气瞬间变得安分了许多,就连那几缕鲜红,都猛地暗淡了下去。
似乎是不满意被这么轻易的压制,灰色的气息努力的挣了挣,最终还是无力的臣服,安安静静的趴在了手镯上,再也没有了声息。
秋白祭勾了勾唇,害人性命的,叫咒器。
秋白祭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以她现在的能力,解运咒始终还是勉强了点。
略抬了抬头,秋白祭的眼光看向虚无的天空,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上有着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制着属于自己的能力,而更糟糕的是,原以为是手镯一直在汲取自己的生气,可是,在手镯被压制之后,秋白祭依旧能感受到,属于自己的生机和运,在冥冥之中一点一滴的流逝。
这一切,可是书里从来就没有讲过的。
秋白祭。想起自己的名字,她忍不住勾了勾唇。
秋,万物凋零;白,即丧事;祭,杀生供奉。她怎么会觉得有着这样的名字的人,会是一个普通的孤儿呢。
手指拂过手镯,秋白祭很清楚的意识到一点——如果自己没有办法解决生机流逝的问题,那么,自己比起原主,恐怕也活不长多久。
她来到这世界,可不是为了早逝的。
*
而与此同时,一间充满了暧昧气氛的酒店房间里,交|缠的身躯,粗喘的声响。
应广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眼底的迷恋一点点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的清醒。
迟柔闭着眼,轻轻的呻|吟着,如果不去看她的脸,恐怕能让不少男人听出兴致。
可这些男人里,并不包括看到了迟柔丑陋姿态的应广。
应广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女人写满谷欠望的丑态的脸,整个人都忍不住作呕。
明明原本算得上小美女的脸,也不知道是卸了妆还是流了汗的缘故,看起来平凡到了极点,甚至显出了几分丑陋来。
应广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和迟柔在一起的了。
他家底小资,长得也英俊,除了在追秋白祭的时候遭遇过挫折,平日里,多的是大大小小的美女想要和他在一起。可他,却仿佛着了魔一样,和这样一个女人上了床?
看着身下的女人,呕意升腾,应广猛地起身,冲进了卫生间里。
突然而来的凉意让迟柔意识到了不对,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狼狈从床上跑开的背影。还没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就听到了男人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迟柔的不悦和谷欠望很快的就化作了对应广的担忧。她随手拿过一条长巾来遮掩了一下重点部位,看着自己身上洁白的肌肤和刚才应广迷恋的在自己身上亲吻的模样,她忍不住有些得意,将长巾略略拉低了些许,露出自己胸口的沟壑来,这才往卫生间走去。
男人还在呕吐,仿佛见到了什么恶心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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