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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黑眸里染上了几分笑意,继续把话说完,“往床上扔比较保险。”
他没有给蠢蠢的林初反应的时间,站在距离大床还有一远的距离,把她扔了上去。
“啊!”
林初就算再瘦,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体重虽然不到百,但身高摆在那里,柔软的床上下弹动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散开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脸蛋上,脑子嗡嗡作响。
“陆淮安你是不是有病啊!”小脸皱成了一团,艰难的撑起身子准备下床,也不看他,委屈极了,“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嫌弃我做的饭你不吃就好了啊,我又没有硬逼着你吃,没事把我往床上扔干什么?”
陆淮安也没说话。
谁有事还把她往床上扔?
修长的手指解开家居服的扣子,拽着女孩的手臂,把她压进柔软的被褥,动作自然流畅。
身上的衣服被扒掉的时候,林初还处于刚刚被男人推倒在枕头上的模样,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出神。
这是白天啊,他他他他不会是想……想那什么吧!
“陆、陆淮安?”林初抬起手去推埋在颈窝里寸寸啃食着皮肤的男人的肩,掌心所触是一片滚烫,脸蛋红几乎都能滴出鲜血来。
因为她轻微的抵抗,男人似乎很不悦,重重的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两排牙印,疼痛让她轻呼出声,“嘶!你别这样……陆淮安你到底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
陆淮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从书房出来后,藏在胸腔里的那个空洞就在慢慢扩大,疼痛在慢慢吞噬他的血肉,需要有什么东西将那个空洞填满。
除了林初,谁都不行。
他想把她融进身体里。
“小初,别闹,”陆淮安抓住女孩不安分的手,带着烟草味道的唇沿着她修长的天鹅颈往上,寻到她的唇。
含住,轻咬。
低哑的嗓音带着一股不明的情绪,“我不会弄疼你,也不会再对你不好。”
林初没有喝酒,房间里也没有酒精的味道,但她却晕乎乎的。
他刚刚说了什么……
正午时间,阳光透过薄纱窗帘落进卧室,光线明亮。
在这样毫无遮掩的环境下,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林初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浑身的皮肤都泛着迷人的绯色。
她只经历过两次。
一次是在半醉半醒的情况下,因为药物的作用以及被算计的愤怒,陆淮安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暴戾的粗鲁。
另一次,是在新婚夜里,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粗暴,但也绝对不属于温柔的那一挂。
她对性爱的经验少之又少,却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身体敏感的反应她难以控制,害羞的往男人怀里钻。
因为呼吸不畅,她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的,“我……我没有……觉得你对我不好……”
陆淮安咬住女孩的耳垂,用犬齿碾磨着,低笑了一声,“还算是经住了考验,没有趁机乱说话。”
林初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深究男人的话,她满脸通红,眼睛像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仿佛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气,声音低低的,“我疼啊……”
是真的疼!
像是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汇集到那一处,并且被点燃。
女孩的声音又软又魅,落进陆淮安耳里都变成了催化剂,他不是想着放过她,而是想要更狠的欺负他。
如果她再继续说话,他一定会失控,用力将她按进被褥里,死死擒住那粉色的唇,堵住她所有的嘤咛。
如同一只蛰伏已久的野兽,开始发动夺人心魄的攻击。
————
林初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昏暗。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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