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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淮舟?”
连声唤他名字后,他忽地加深力道,在她右耳吐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绵绵,叫舟舟。”
姜颜栀一怔,好似有一道电流从头顶钻下,击过全身,她扯了扯面颊,硬邦邦的。
舟舟这个称呼,是当年和祁淮舟确认关系后自己硬要叫的,美名其曰是拉近关系,起初祁淮舟不愿意,但拗不过她,之后也算勉强接受。
现在却主动提出,着实怪异。
“绵绵?”
他的手从后颈向下延展,拂过姜颜栀脊背,撩起一片寒津,继而在她抖栗过后又附在她臀部,往上一托,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强势逼迫她出声。
姜颜栀受不住,便乖觉唤他:“舟舟……”
刚睡醒的声音含糊不清,温糯可人,可偏偏就是这类音色易控人于无形。
姜颜栀心跳冗乱,洁玉长指拽住祁淮舟胸前衣襟。
一时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
她昂起头,想要确认:“你不是说要晚几天……唔!”
祁淮舟的动作太突然,将她压在软床上,一手钳制住她双手压在头顶,一手大力掐她腰身,几欲将她压得喘不过来气。
唇齿厮磨间,祁淮舟在她口中掠夺空气,步步紧逼。
黑夜里,姜颜栀双目染上迷茫懵懂,惊诧于他的力道。
以往他的吻都是温柔绵长,只有在极度生气时才会去咬她唇瓣,今夜的他,似乎带着要将她拆吞入腹的决心。
借着换气的短暂一瞬,姜颜栀喘着粗气唤他:“祁淮……”
话刚出口,没来得及说完又被吞噬干净。
祁淮舟动作稍急,手熟稔的从她睡衣摆下钻进,四处点火,明明是泛凉的指尖,却好似藏着一戳戳小火苗,所到之处灼热滚烫,一番游走后,直接附上她高峰。
良久,他终于舍得松开唇,嗓音哑得不像样,边咬她耳垂边呢喃:“绵绵,没穿衣服?”
此衣服非彼衣服。
姜颜栀脑中的那根弦早已崩碎得找不回原样,整个人化作一滩软泥使不上一点力。
手被他紧紧箍住,面颊于黑夜中逐渐泛着潮红,如绽放出两朵红玫,迷迷糊糊的低嗔了声。
耳尖那处倏然传来丝丝痛意,姜颜栀回神些许,缩着脖子问他:“祁淮舟,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还突然……”
把我压这么紧?
“绵绵,我好想你。”
姜颜栀抬眸望进那双黑眸,深不见底,掩着许多她捉摸不透的情愫,但眼下,盛满浓郁的心疼和懊悔,甚至夹杂情欲。
心疼什么?
又懊悔什么?
“你怎么了?”
随着心上人一句关切的话语,祁淮舟眉头忽皱,在姜颜栀的视角上,男人眼眶似乎氤氲着些微泪花。
她怔了怔。
祁淮舟是鲜少会在她面前露出这类情绪的。
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什么难过的事吗?
正思忖着,右耳被他掩住,紧接着他在自己左耳极小声的说了一句。
姜颜栀双眸颤了颤。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祁淮舟便松开了掩在她右耳的手,问:“绵绵,听得清我刚刚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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