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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传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几个箭步就赶紧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刘玉娥从地上扶了起来。
此时的刘玉娥,内心宛如被重锤狠狠敲击,悲伤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心头翻涌。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紧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几近决堤的痛苦。
然而,纵使她满心悲戚,却一点也不敢发作。
她心里清楚得很,如今自己的处境糟糕透顶,无处可去,身上更是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
在这走投无路的时候,娘家成了她唯一奢望能够落脚的地方。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憋住那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悲伤,用那微微颤抖的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说道:
“大哥!大嫂!对不起!我刚刚实在没有控制好情绪!在你们家门口就流了眼泪,我真不是故意的!”
刘玉龙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些许不耐烦的神色,随意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把眼水擦干,然后进屋再说吧!”
原本已经睡下的刘元海和弟弟妹妹们,在房间里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刘元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满脸疑惑地和弟弟妹妹相互对视一眼,随后纷纷起床走了出来。
当他们看到吴浩传与刘玉娥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时,脸上瞬间露出了一脸鄙夷的表情。
刘元海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弟弟妹妹则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人呐,一旦落魄了,哪怕是最亲的亲戚,也会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看不起的神情。
刘玉娥的父母,同样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老两口住在厢房,听到刘玉娥的声音后,赶忙起身。
刘玉娥的母亲名叫王近兰,父亲名叫刘成义,他们动作迅速,鞋子都没穿好就匆匆往门口走。
刚走到门楼口,王近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手指直指着刘玉娥,扯着嗓子骂道:
“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还有什么脸到我家来?你和你大姐比起来,那可是一丁点都不如。
你看看你大姐家,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好,一家人相处得和和睦睦。
再瞧瞧你呢,和公公婆婆合不来也就算了,还天天不是和张家吵,就是和李家闹!左邻右舍的人情都被你败光了。
更可气的是,你把一个儿子教育得天天就知道偷鸡摸狗。
如今倒好,你们一家三口都成了劳改犯,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还害的我们家被人背后指指点点。
你们现在居然还有脸到我家来,赶紧滚!从哪来回哪去,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刘玉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差点又要大哭起来,她带着哭腔喊道:
“娘!你不能赶我们走啊!我们是真的,实在没地方去了!身上也没有一分钱,从早晨到现在,我和浩传还饿着肚子呢,腿都发软了,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投奔您们的。”
王近兰满脸怒意,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大声呵斥道:
“饿着肚子?你不知道回家烧吗?就知道跑我这儿来哭穷喊饿!”
刘玉娥脸上立刻堆起了讨好的笑容,此刻在哥嫂门口,她可不敢再哭哭啼啼,生怕惹得哥嫂和父母更加厌烦∶
“娘,您听我说。我们一家被抓进去这段时间,家里就像遭了贼一样,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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