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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在乎是在哪里。
永昌府也好,京城也好,苏城也好,盐州也好。
只要是和袁相柳在一起,便是家。
苏潇起身,拉着袁相柳一起到床边,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样东西放在袁相柳手里。
袁相柳摊开掌心,发现是一枚荷包,和他送给苏潇的那一枚大差不差。
“这是我绣了好久的。”苏潇捏着荷包一角,“没有你绣工那么好,你将就着戴吧。”
“我觉得比我绣得还好。”袁相柳抓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亲,“你帮我带上吧,潇潇。”
苏潇伸手解开他腰间的坠扣,将红绳穿了上去,然后打了一个结。
欲收回手时,却被袁相柳抓住手,按在了对方腰带中间。
“潇潇,我们洞房好不好?”袁相柳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
苏潇觉得耳尖一片酥酥麻麻,这些日子两人虽然时常亲密,但都没有做到最后。
而今,袁相柳穿着游街的那身红色喜服,一瞬间好像真给了苏潇一种新郎官的错觉。
她搂住袁相柳的腰,将脸埋进对方怀里,无声默许。
下一秒就被袁相柳打横抱起来,压到床上。
薄纱床幔层层落下,床内光线昏暗,暧昧又朦胧。
寂静的房中,交缠在一起的低沉喘息让苏潇更觉得身体发软,使不上力气。
这床似乎也不是十分的结实,动起来会发出轻微的声响,这声响让人觉得很羞耻,苏潇把脸埋进被子里,发出难耐的泣音。
她仿佛置身漂泊的船上,随着水波荡漾,却都是身后人推着船桨,在操控着她。
几声惊喘抑制不住从床帐内泄露出来,从薄纱外面依晰可见两道缠在一处的影子。
原来洞房是这样的,苏潇恍惚失神地想。
疼痛,欢愉,羞耻……
她毫无保留地属于另一个人。
……
苏潇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很少有这样疲惫的时候,被袁相柳放过之后,几乎是沾上枕头就失去了意识,简直和昏迷了似的。
不过她还有着习惯性的警觉,晚上袁相柳起来要进宫的时候,她些印象,但也只是一点点印象而已,隐约感觉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苏潇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又疲惫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袁相柳从宫里回来。
要不是袁相柳将她唤醒,苏潇觉得自己大概一觉能睡到天亮。
“潇潇,要不要起来沐浴一下?吃点儿东西。”
苏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凑在自己跟前神色柔和的人,伸手摸了摸袁相柳的脸,然后才应道,“好。”
“什么时辰了?”她撑着床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问袁相柳。
袁相柳将她搂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醒神,道,“快到子时了。”
“你和皇上谈了那么久?”苏潇微微仰起头看着他。
袁相柳一笑,“圣上要交代的事情比较多,谈的时间就久了一些,圣上还赏赐了一些东西,明日带你看。”
“嗯……”苏潇现在很累,确实也没那个精气神儿去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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