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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已跟贺锦年分手,又哪里会知道他的状况。
但求仁的仁的贺锦年,明明已经正式跨进了贺家的大门,又怎么会突然染上肠胃炎?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不远处的贺锦年身上,许是目光太过直接,男人陡然抬眸,没来得及收回眼神的我和他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月光洒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明明还是那张冰山脸,可这一秒,他的眉梢眼角,竟染上了一抹温情。
半小时后,烧烤上桌,凯瑟琳拿出一瓶香槟,来了个中西合璧。
我这才知道,今晚的聚餐只有我们四人。
四个人围桌而坐,我的右手边是开朗外向的凯瑟琳,左手边是贺锦年。
杰克刘和凯瑟琳都是热情好客之人,共同举杯后,杰克刘又单独敬我:“说起来我得好好谢谢夏小姐,因为你,我的事业难得地迎来了第二春。”
“刘经理太抬举我了,”我受宠若惊,猜测杰克刘是因为起步直播间预约人数爆满的事才说的这番话,客气道,“我也是蹭了贺总的流量,要谢,我们得先谢谢他。”
说完,我端着酒杯敬向贺锦年。
杰克刘见状浅笑道:“你是要好好谢谢他,要不是为了《物语》的宣传,他才懒得跟我们游戏刊物打交道。”
我猜杰克刘误以为贺锦年是因为我才同意跟起步合作,但到底为什么,我跟贺锦年都心知肚明。
我也没有拆穿,举了举杯子,一饮而尽。
“安柠诚意足,”凯瑟琳瞄了一眼我的空酒杯,感叹道,“也没枉费锦年三番两次在杰克面前举荐你。”
闻声,我惊讶地看向贺锦年,却见男人偏过头去,似有意避开了我的眼神。
“咳咳,”杰克刘的轻咳声传来,“凯瑟琳,你不是好奇中国羊肉串的味道吗?来,尝尝。”
凯瑟琳瞅了我一眼,点点头:“对,我可好奇羊肉串的味道了。”
她拿的明明是猪五花。
饭后,杰克刘夫妻俩送我跟贺锦年到院外。
曾智已经在门外等着了,见我们出来,立即打开后车门。
贺锦年睨了我一眼,淡淡道:“太晚了,上车吧。”
“我叫了车,”我实话实说道,“贺总先回吧。”
“安柠,你这么漂亮,不能一个人回,”凯瑟琳神色夸张,提议道,“这样,你乘锦年的车回,不然我跟杰克会担心的。”
我看看杰克刘夫妻,又看看一言不发的贺锦年,客气道,“那就有劳贺总了。”
我跟贺锦年再次同坐在后排。
借着酒劲,上车后我便靠在车窗假寐,气氛不至于太尴尬。
好不容易熬到了楼下,车子刚停稳,我便拉开车门,双脚沾地后,我的一颗心才踏实了些。
贺锦年也跟着下了车。
我客套的道谢:“早点休息。”
说完我便转身,但酒劲上头,猝不及防间,我只觉得头重脚轻,陡然间失了平衡。
下一刻,腰间一紧,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贴在了贺锦年的身前。
我刚要挣脱,耳旁就响起了熟悉的软糯声:“锦年,安柠姐,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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