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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与母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第一次,我与母亲的距离如此之近,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的母亲云阮氏,她的性情果真是传说中的那样吗?”
我无数次想象母亲的模样,却总是模糊一片。
“阮汐,她的名字。她不是什么云阮氏,她拥有自己的姓名,更有权主宰自己的命运!”李昇愈说愈激动,他的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世人皆喜欢以讹传讹,竟对一名逝去之人极尽毁谤,他们只记住了仇恨,却将她的恩情抛之脑后!他们才是真正的疯子、恶人!”
我突然有些感动。
这么多年,母亲在世人口中早已妖魔化,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如此维护母亲的声誉。
“我虽不了解她,但我依然愿意代她感谢您这份维护之情意。”
李昇摇了摇头:“你代替不了她!任谁也代不了她!”
我看清他眸子里闪烁的泪光,自己也忍不住背过身去擦了一把眼泪。
“我得回去了,然儿,我有个不情之请。”
“伯父但讲无妨。”
“若有空闲,多去看看逸之,可好?”
“……”
我很想说“恕难从命”,却终是点头回应。
我目送李昇拨开杂草钻入暗道,尽管那些草迅速地回归原位,我却再难忽视它的与众不同。
那些回不去的何止是人心啊!
“嬷嬷能给我讲一讲我三岁之前的往事吗?”
阿令的目光躲闪:“太久远了,记不得了。”
我轻叹一口气,缓声道:“我的记忆是从三岁开始的,那年我被人带到家父面前,他一脸错愕地问:这是哪里来的野种?此后,我经过了很长一段被嫌弃、被欺凌的生活。我不知为何会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亦不知为何又被人高高捧起。嬷嬷,人生若没有根便如浮萍般漂泊不定,请你帮我一把,让我早一点找到自己的根,好吗?”
“我实在是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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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今年贵庚?”
“你问这个作甚?”
“如果我猜得不错,嬷嬷应是三十有三了。”
“呵,你的眼神还是不错的,他们大都认为我已是古稀之年。”
“上次见面之时,你说二十岁那年与苏公子初见。彼时,我三岁,如今我已满十六。”
阿令很是惊讶,她啧啧感慨道:“果真是她的女儿,天资聪慧啊。”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我只是猜测,没想到却诈出了一个真相!原来,那日花丛之中所见的稚童竟是三岁的我自己。
我的耳边仿佛再次响起那稚嫩的喊声:“嬷嬷,来了一位叔叔。”
“那一年,苏公子来到这院中,他神秘又洒脱,俊美又风流。只是,人在花丛游,不知是花吸引了人,还是人吸引了花?”我将目光投向阿令,看阿令的脸色从红到白再到青,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谁人还没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呢,你说是不是啊,阿令嬷嬷?”
阿令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的嗓音因激动而颤抖不止:“我是对苏公子一见钟情,那又如何呢?我一没有背叛主子,二没有伤人性命!我只是偷偷地将一个人放在心上,我做错了什么?我还怕你因此而威胁?”
待阿令的情绪稍作平缓,我继续说道:“嬷嬷不可与人言说之事有二:一是爱上了身份不明的苏公子,二是与李昇将军暗通款曲。这两件只取其一便足以令嬷嬷难以做人,只不过,嬷嬷最在意被人揭晓之秘密竟然是爱上了一名男子,这倒是值得深思啊!”
阿令怒吼道:“够了!害我对你有何好处?”
“我对伤害你无半分兴趣,我只想了解关于我三岁之前的一切,”我寻了一张椅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你可以讲了。”
“我这一生总是受制于人,哀哉哀哉!”阿令仰天长叹。
“你喜欢蒙公子之事被人发觉其实并非难事,任何一位情感正常的女子皆能感知得到,不信咱们请一位婢女试上一试?”她朝向门口,轻声呼唤,“禾秀!”
隔着门,我们听到禾秀的回应:“二小姐,您有何吩咐?奴婢这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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