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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面还有一个事儿,张三不由得眉头一挑,问道:“什么事儿?”
温弼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张三说:“老师,事先声明,这件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而且我们温家绝对没有参与。”
“不用摘自己,直接说重点。”
“每一场马球赛,其实都有人下注。然后韩家马球场会给出赔率。但之前的每一次马球比赛,大家都是提前知道双方队伍。今天大家虽然不知道,但依旧下注。”
听到这里,张三不禁有些疑惑,问道:“为什么?”
这时,一旁的王子腾说道:“这我知道。必然是因为这下注赌的不是胜负,而是红队胜多少球。虽然有可能下场的队伍会对进球数量有影响,可说到底,今天对于很多贵族子弟而言,是不可能会输的。所以他们只能越进越多,以此来展示自己的高超技艺。对吧?”
温弼点了点头。
张三问道:“那今天一共有几场?”
“老师,一共有七场。现在是第四场。而且今天来的可不仅仅是大兴城的名门望族,甚至还有一些富商很早之前就被请过来了。这些富商可不愿意来,因为他们来就意味着他们必须要输给这些门阀贵族一些钱才行。否则,就会惹老爷们不高兴。所以,他们只能买一些根本就不可能中的注。例如……”
“例如蓝队能赢,是吧?”
说到这里,张三都忍不住一声冷笑。
这时,温弼低声道:“而且这一次,这些门阀贵族应该也会联合场上的队伍,一起赢韩家的钱。”
听到这话,张三不禁有些好奇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老师,你没赌过吗?这若是所有门阀贵族都下注说红队赢十个球。赔率是三。他们下注十万两黄金,之后赢了,韩家就要给三十万两黄金。除去原本他们下注的十万,还有二十万两黄金。而今天来的这些富商也不可能下注那么多,这剩下的黄金,自然是要韩家出。”
张三又有些不理解了,问道:“可韩家好歹也是法家四门之一,这些人敢这么得罪法家?”
“老师啊!您对大兴城里的这些门阀贵族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了解啊!这些人之中,一半以上都是北周旧臣,靠的就是儒家才能在朝堂上活下来。你觉得这些人能见法家好?”
“况且,最近这大半年里,韩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赚到的钱越来越多,其他人谁不眼红。正好借着这一次的机会,既能敲打寒门学子,让他们知道他们与门阀贵族终究还是有差距的。顺便也让韩家知道知道厉害。”
原本这些人借着比赛的名义算计寒门学子这件事情,就已然让张三很不爽了。
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还敢针对法家。
我就是出差一趟,是离开大兴城了,又不是死了。
这才几天,这些人就这么跳了?
可张三仔细一想,却发现这一次这些门阀贵族玩的就是阳谋。
自己说要国子监的学生相互相亲相爱,所以他们主张一起打一场马球赛,合情合理。
韩家的马球场历来都有人下注,人家今天下注,也合情合理。
至于分队,原本也就没说什么一定要是贵族一队寒门一队,只是下场随意组队,只不过刚好贵族的人就愿意自己一队。
其他想要下场的寒门学子,自然就只能进蓝队。
而且,下场输了至少还算是敢下场的。
若是怯懦不敢下场,那才更丢人。
想到这里,张三不得不感慨,儒家屁能耐没有,内斗上是真的有一套。
就在这时,张三忽然见到一名寒门学子好不容易抢到了球,结果被同样来抢球的学子用马球杆一下子扫到了头上。
瞬间,那名寒门学子从马上跌落,鲜红满地。
韩家马场马上有人冲过来,将受伤的学子抬下去。
毕竟无论动手的人是谁,但若是国子监的学生真的在马球场上有什么好歹,他们韩家也是要跟着倒霉的。
张三朝着一旁的温弼问道:“你别告诉我,这种也是被允许的。”
“老师,马球场上,除了不允许使用炁之外,其他的一切行为都是允许的。有人骑马抢夺就是有危险的。所以打马球实际上对于骑术的要求也是非常高的。”
这时,在张三的背后有一个声音响起。
“而且上场之人可以使用自己的护具,或者用我韩家马场提供的护具。我韩家马场提供的护具虽然不差,但相对于这些名门望族的公子哥身上的护具,还是逊色很多的。”
张三回头一看,发现正是韩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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