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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高兴,爸很高兴。”说完,程父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露出一抹谄媚的笑容,笑眯眯地说:“凝凝,你借了多少钱,那些钱够给你哥哥治病嘛,要是不够,爸爸就再给你借点。”
“够,不用再借了。”程凝凝想避开这个话题,她怕爸爸知道她用身体帮哥哥的事。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赶紧转移话题,问道:“爸,你现在在哪?”
“在老家村头,王寡妇家里。”程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程凝凝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反感。
她不喜欢王寡妇,总觉得那个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你明天要是有空,也回村里来,爸跟你商量点事。”程父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程凝凝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应了一声:“好,我看看明天有没有时间。”
挂了电话,程凝凝心中满是疑虑和不安。
她不知道父亲究竟要和她商量什么事,也不敢去深想父亲这段时间的种种行为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目的。
夜晚。
程凝凝躺在家里的床上。
程父并没有回来,他也不知道程凝凝回到了村里。
她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父亲的话语和那丝隐秘的高兴。她想起小时候,父亲逼走妈妈、姐姐,还强迫哥哥去外面赚钱,那现在呢
第二天,程凝凝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王寡妇家里。
站在门口,她犹豫了好几分钟,才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推开门,只见父亲正坐在屋里和王寡妇有说有笑。
看到程凝凝进来,父亲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一些,站起身来。
“凝凝,你来了。”父亲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程凝凝看着父亲和王寡妇,皱着眉头问道:“爸,你到底要和我商量什么事?”
父亲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王寡妇,然后支支吾吾地说:“凝凝啊,爸这不是想着你哥哥的病也有了着落。爸呢,也想为自己打算打算。王寡妇她人不错,爸想和她一起过日子。但是爸手头有点紧。”
程凝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万万没想到父亲叫她回来是为了这件事,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爸,哥哥还在医院躺着,你怎么能只想着自己?你凑的那二十万呢?难道不是给哥哥治病的吗?”程凝凝气愤地说道。
父亲尴尬地笑了笑,说:“那二十万……现在还没到爸手上呢,想要到爸手上,还得看你。”
“看我什么?”
“村东的老光棍,好几年没娶到媳妇,他说我要是把你嫁给他,就给我二十万彩礼。”程父苦口婆心地走到程凝凝身边:“凝凝,你年龄也大了,是该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了,爸看过了,那老光棍不错,是个过日子的人。”
程凝凝看着父亲那副自私的模样,只觉得心灰意冷:“爸,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瞧你这话说的,要是不考虑你的感受,我干嘛找老光棍。”
“那你知道老光棍是什么样的人吗?”程凝凝颤抖着声音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