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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朱培元,酒厂的礼品是送出去了,大家念叨的都是周玉杨华,朱培元气的七窍生烟,明明这送出去的是打着酒厂的旗子,有自己的一份贡献在里面,可大家就只知道那两口子。
朱培元媳妇一回家嘀嘀咕咕的说着:“这些忘恩负义的,明明拿了我们家的东西,却总是念叨着别人,呸,喂狗了。”
朱培元正心烦着,道:“够了,别说了。”
“怎么,说话都不让说了?”朱培元媳妇瞪着眼睛,继续骂道:“你要是个有本事的,人家也会记着你的名。”
朱培元不想跟她说话,闭着眼睛躺在竹编的长椅上,朱培元媳妇喋喋不休的骂了半天,才道:“我弟媳妇的妹夫那事怎么样了?明年能不能进?”
“能,我出这么多钱,安排个人进去还不能?”朱培元能耐的坐起来,她媳妇这才满意的住了嘴。
养猪场的席散的晚,大家主动帮忙收拾打扫干净才拿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坐着田有亮田有福的拖拉机各自回去,大家都开心满意的不得了。
腊月二十九,该收尾的工作也收了,杨华回厂里给工人发了奖金,看着本子上三十多个工人的花名册出神,明明记得刚开厂的时候招的是十六个,每个岗位上两个人,分早班晚班的,现在怎么就多出了一半。
想起老刘头说的话,心头有些不安,赶紧找了几个合伙人开会。
人到齐了,杨华将本子挨个的传着看,看完了,杨华问:“我们起初招的是十六个,现在怎么多出来一半了。”
梁有福跟着杨华跑市场,自然不知道,朱老八看着杨华叹口气,朱培元用手摸着鼻子不说话,陶竹转动着手里的笔,大家各怀心思。
杨华健大家不说话,拿起本子,排除之前招进来的十六人,一个一个开始点名:“王小丫,这是谁带进来。”
朱培元不高兴道:“我。”杨华接着点:“朱建国,谁带的?”
“我。”朱培元不耐烦的承认,又点了几个,还是朱培元的,“梁玉安?”点到这里,梁有福小声的说:“这是我家隔壁的,我问了培元哥,他说还差人,我才叫他来的。”
杨华没有说话,接着往下念名字,一一有人认领,点完了,朱培元带进来的八个,陶竹带进来的四个,梁有福一个,朱老八一个。
点完名字,大家都不说话了,气氛很是生冷,陶竹轻咳一声,道:“老杨,这个人员确实之前没控制好,但是也没白进来,你在外面跑,不知道厂里的情况。”
“什么情况,你说说。”杨华有些生气,又有些郁闷,陶竹道:“你看,出酒糟之前是两个人,一个一班,根本干不完,现在四个人,两个人一班,速度就快了。”
“那剩下的呢?”杨华接着问,陶竹说,“我们就是在每个原来的配置上都多加了两个人而已。”
“那两个女的呢,那是干什么的?”这一问,陶竹沉默了,酒厂的活基本都是重体力的,女的实在不好安排什么活。
“那是我媳妇家的,这么大的厂不得打扫卫生,我安排他们打扫卫生,给买酒糟的称秤,这些难道不需要人来做吗?”朱培元说的理直气壮。
似乎他们说的都对,都合情合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半响,杨华才道:“我们起步干这个事本来就不容易,大家要齐心协力去做才能做的好,如果大家都存着私心,这事就做不下去的。”
“老杨,你看你说的,大家这不都是为厂里好吗。”陶竹皮笑肉不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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