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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间,陆不识的脸立刻板得就像块冰,看他的神情,显然是竭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陆离若无其事,顾澈又拿出一包凉菜一瓶红星二锅头,“叔,一块儿喝点儿?”
把茶几清空,摆放上凉菜,陆不识又让人炒几个热菜,喝一杯茶,脸色才稍微缓和一点儿,“你说你爷爷是不是有点儿过份?一声招呼不打,就自己跑到这儿,还带着你奶奶,老头儿老太太已经八十多了,是不是你教他们买的高铁票?”
顾澈立刻低下头,陆不识瞪大眼睛,“你教的?”
“我没教,”顾澈明显心虚,“是我帮他们买的。”
陆不识张大嘴,十几秒之后,他仰头喝完一杯酒,叹口气,“行吧!老头儿现在也学会曲线救国了,幸好没出事儿。”
顾澈又为陆不识斟酒,陆不识一边吃,一边询问两人近期的情况,听完两个案子,还有花爷的委托,陆不识冷笑一声,分别和顾澈、陆离对碰一下,仰颈喝完最后一杯酒,“要我帮忙吗?”
“不用,”顾澈笑眯眯的回,把最后一口猪头肉拈起,陆离的碟子已经伸过来,顾澈正要拈给他,却被陆不识中途截胡。
“要查,就去查,”陆不识放下筷子,习惯性的揉揉太阳穴,“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就算有事儿,老子给你担着,反正从你出生,老子就没省过心。”
说完最后一句,陆不识牙痛一样的吸口气,“你不省心就算了,你别带着你爷爷胡闹,老头儿八十多了,他偷偷的点肯德基的外卖,你懂不懂?军区的警卫员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老头儿吃得欢天喜地,我被骂得狗血淋头。”
“你应该让爷爷骂二伯,”陆离有些幸灾乐祸,“要不明天我和爷爷说一声?”
“赶快啊!”陆不识想到自己轮番被几个兄弟姐妹痛骂的惨样立刻同意陆离的建议,“策略点儿啊,就说你二伯电话骂你。”
刚刚交待完毕,陆不识的手机欢快的响起,屏幕上欢快的跳跃着陆不闻的名字,陆不识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悲壮的神情,“哥……。”
说话的,却是陆不见,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就连顾澈都能感应到她冲天的怒火,“陆不识……。”
那绝对是平地一声响雷,就连顾澈手里的筷子都吓得掉在桌上,陆离轻咳一声,“爷爷,是大姑。”
电话里的怒吼声立刻戛然而止,陆离看着陆不识,“没什么事儿,就是问您睡了吗?”
几十秒后,陆离压低声音,“大姑,爷爷在和我爸说话,您找他什么事儿?”
“爷爷在你哪儿?”陆不见的声音平和而慈祥,似乎刚刚的怒吼不是出自她的喉咙,“你给爷爷买的高铁票?”
“爷爷自己买的,”陆离眼都不眨的说着谎,他知道陆不见绝对不敢确认,“爷爷想我了,他和我奶自己到的,还在东门桥打了一个流氓,被请进派出所,是我去办的手续。”
在陆离手下吃过亏的陆不见简单叮嘱几句就挂断电话,由始至终陆不闻没有说一句话,但从粗重的呼吸声判断,他绝对在场。
“你明天无论如何得找个机会和你爷爷提一下你大姑和二伯的事儿,”陆不识收好电话,“不,找你奶,你奶知道怎么和你爷爷说。”
陆家三姐弟,陆不识是最小的,在陆家江湖地位最低,幸好陆离牙尖嘴厉,又极得陆老爷子喜欢,陆不识的江湖地位才有所改善。
第二天没能出门闲逛,陆老爷子在本省的几个战友上门拜访,几个老头儿聊起从前的战争岁月,眉飞色舞,又指挥陆离去安排家常小菜,他要和老战友把酒话当年。
一堆老头儿聊得开心,讲完革命往事,又讲起自己的孩子,陆离站在陆博文身后,帮他把温茶换成热茶,一个老头儿把手机递给陆博文,“你看看,这就是我的全家福。”
陆离一眼就看见照片上的十几个人中,梁雪笑吟吟的抱着一个婴儿站在最左边,他紧盯着手机屏幕,的确,就是梁雪。
陆博文伸手指着梁雪怀里的婴儿,“这是重孙子?”
“是啊!”老头儿语气里透着欣喜,“这是孙媳妇儿,是个小学老师,温柔大方,这是前年照的,今年啊,重孙子已经满地跑了。”
小学老师?前年照的?陆离帮陆博文换好茶水,陆博文感慨着,“小学老师好啊!以后她自己就能教孩子,她在那个小学?”
得到召唤的周锁还没到中午就已经出现在事务所,和他一块儿来的,还有一个陌生中年男人,听周锁介绍,是第三小学的副校长。
“对,她是我们的老师,叫陈梦,七年,不,八年前邻省师范大学毕业后考入我们学校的,”副校长放下手里的照片,“小陈老师认真负责,情商很高,老师和学生都很喜欢她,她丈夫是铁路公安,挺好的一个年青人。”
从副校长处打听到陈梦生产的医院,又通过沐安花女士的人脉问到陈梦的血型,梁雪是O型血,而陈梦是AB型血。
不仅仅是血型不同,邻省师范大学的调查资料显示,陈梦比梁雪小三岁,从小到大都生活在邻省,她是因为工作的缘故才来的本市,她的父母婚姻状况良好,每年她都会和丈夫回去探望。
无论从那个角度,陈梦除长相与梁雪一模一样外,年龄、生活轨迹、家庭背景全然不同,也许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要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生活简直难以想象,但梁雪曾经的工作背景,什么样三教九流的人不认识,她要假借别人的身份活,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顾澈,”陆离付款购买邻省高铁票,“以你的经验,一个人的血型在什么时候会发生改变?”
“一般情况下,人的血型是不会改变的,”顾澈眯着眼睛,盯着梁雪和陈梦完全重合的头骨模拟照,“但如果她做过骨髓移植手术,或者接受过放射性治疗,血型有可能发生改变。”
关上事务所的门,转身就看见周锁,“两位,有个事儿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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