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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逆水而上,偶尔能看到身姿矫健,飞旋而过的水鸟,扑棱着翅膀扎入水中,亦或是擦过船舱,飞速离去。
两岸是连绵不绝的山峦,蜿蜒起伏,怪石嶙峋,形态各异,层层叠叠的绿树就似一件合体的披风,偶尔会有几株红枫点缀其间,就好似翠衣上镶嵌的红宝石,夺目而热烈。
姜映梨靠在船舱窗慵边,眺望着那层层泛起的金色波浪,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动,她面有菜色的扭头。
“还有多久能到?”
阿幸没有理会她。
饶是空间里有避免晕船的药,但这几日两人挤在一个狭窄的船舱里,也实在是让她难受异常。
哦,阿幸也特别没有绅士风度。
他睡床,姜映梨只能自行打地铺。
美其名,他是伤员,而她是俘虏。
船舱地板坚硬,何况说是打地铺,可没有厚被褥,只有薄薄的小床褥,根本就不顶用。
于是,姜映梨华丽丽地感冒了。
虽然她私下吃了感冒药,但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是不高烧,但是架不住她咳嗽。
加上这长途跋涉的坐船,无论是休息还是吃食,还都是得不到良好的机会,所以她这病还真是断断续续的。
至于阿幸,比起她身康体健,倒不如说,他还是盼着姜映梨生病的。
这样一来,精神短,体力不支,倒也不怕她起什么坏心思,再去想方设法的逃跑了。
当初他选择水路,原也是怕自己受伤,走陆路控制不住人,这才铤而走险,暴露了些许情况。
不然,他其实可以瞒得更严实一些的。
“我与你说话呢?阿幸,你这伤是日渐好起来了,总也该管管我的死活吧?”姜映梨嘀咕道。
“莫非你还想带着我尸体回去?”
阿幸抬眼瞥着她,“你不是大夫吗?一场风寒能要了你的命?再说,不是吃了药么?”
他可是费了大力气给她花钱买药了。
“……便是吃了药,也该精细着养着,哪里还有让人睡寒凉地板的,能好得起来才怪!”姜映梨翻了个白眼。
阿幸皱了皱眉头,“你想跟我睡床?”
姜映梨:“——?”
“还是说,借此机会去接受那何家兄弟的帮衬?他们最近对你颇为殷切呐!”阿幸淡淡道,“便是我都挡了回去,他们依旧锲而不舍。”
他的目光在姜映梨那张艳丽娇妍的脸上掠过,若有所思,“你这张脸的确是祸事。”
姜映梨警觉站起,“你该不会是要毁我容吧?”
阿幸去翻包袱,“伤了还得养,要是感染了,性命都得没了。再者,你怕是会跟我拼命吧?”
就算阿幸对女子不大了解,但也清楚,女子看中容貌,要是伤了脸,那就是血海深仇了。
所以,阿幸哪怕再不济,也没想过动姜映梨的脸。
姜映梨看他翻东西,很是奇怪:“你想干什么?”
阿幸那包袱就像是个百宝箱,看着不大,却是总能翻出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就譬如说此刻,姜映梨就看他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并着一张很是奇怪的软塌榻的皮子。
“过来。”他朝着姜映梨道。
姜映梨顿了顿,看了眼他的表情,目光在那皮子上掠过,缓缓走了过来,“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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