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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韩夜浑身发黑、目光血红,模样确实很吓人。
司徒云梦被吓得怔了一怔、停下脚步,但也只是停顿了片刻,又赶紧朝韩夜跑了过去。
韩夜回过神来,双目恢复清澈,也被自己被这强大潜力吓了一跳,连忙调息内力,却觉体内真气红彤如火,隐隐到了即将突破的关隘。
司徒云梦见他狂魔之气仅是一闪而过,就没过多疑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从后轻轻抱住韩夜,温声泣道:“阿夜,你还好吗?”
看着韩夜为了自己,此刻已是衣衫褴褛、浑身焦黑,司徒云梦怜从心起,不经意之间,柔躯发出五彩之光,竟然将韩夜的身体和衣物都复原如初。
在场之人都听说过司徒云梦会些法术,也见怪不怪。
而韩夜突然被软玉青丝拥在怀中,闻到司徒云梦传来的馨香,说不出的舒适,脸上一红,转身抓住她的素手,道:“我……我还好!你没事了吧。”
司徒云梦嗯了一声,以示恢复安好,但盈盈如水的玉目里却只有韩夜,再无别人。
而五雷盟五人各自调息后,皆是惊骇不已地看向对方。
他们没料到韩夜留有更强后招,破了五雷灭绝后还有余力和司徒云梦儿女情长,今日无论如何是赢不了了。
于是刘钰率先站起身,向韩夜拱手道:“名师出高徒,韩少侠武艺超群,我五人自认甘拜下风,烦请代我五人向尊师问好,后会有期。”
以五敌一还输得这么狼狈,他知道再留下来非把五雷盟的脸丢尽不可,所幸这次比试也见识了不少高深武学,此时不退更待何时?
其余四人也与刘钰一般心思,于是五人齐齐下台,带同五雷盟众徒离开了鸣剑堂。
外头的鸣剑堂弟子险些被长天所害,心有余悸,早已乱作一团,更别提阻拦,何况纪文龙也没打算阻止五雷盟,五雷盟一走,少了个声援韩夜的帮派,未必不是好事。
司徒胜目送五雷盟离去,恼他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喜的却是韩夜力斗群豪,说是新一代的武林盟主亦不为过了,便看向纪云,纪云一样又惊又喜,司徒胜心道:“司徒胜啊司徒胜,你真是糊涂!韩夜侄儿只是我们没教好、没照顾好,所以才四处流浪,我们所作所为,于二弟亦有大愧!眼下他得了武学机缘、一战成名,我女儿又只喜欢他,那必须要极力满足,重归我派、光大门楣!”
纪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和和气气地冲韩夜笑道:“夜侄儿,梦侄女,既然你二人情投意合,不如在家里多留一些时日,顺道把这婚也成了。”
说着转头商询司徒胜:“大哥意下如何?”
司徒胜早就内心同意了,明面上却不置可否、眉间舒缓,纪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纪文龙却咽不下这口气,急道:“爹……!可是你和伯父不是答应要把梦妹……(许配给我)?”
“住口!”
纪云怒而一拍扶手,骂道:“畜生!都是你搞的鬼!!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哪会稀里糊涂答应?梦侄女冰清玉洁,你却卑鄙无耻,嫁给你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此事休要再提!!”
纪文龙似乎十分畏惧纪云,默不作声退在一旁,目光却看向陈青河,似乎在向他求援。
陈青河低声对陈耀海道:“爹爹,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再不上去,剩下的人没个牵头,这宴会也就散了,纪文龙许诺的三千两黄金拿不到也罢了,但韩夜活着却是个极大祸患!”
陈耀海摸了摸嘴边白须,眼中精光大盛,心道:“经过这两战,韩夜那小子气力大损,而我们又基本摸清了他的武功路数,只是刚才他对五雷盟示弱,最后突然发难,这一节不得不防。”
于是点点头,对陈青河道:“孩儿,我们上吧,小心应敌。”
陈青河就等父亲这句话,当即抓起桌上佩剑,双足一点,两个踏步落到台上,陈耀海也随后而至。
陈青河拔剑出鞘,指向韩夜道:“韩夜!九华剑派的高僧,五雷盟几位前辈都敬你是条好汉,放你一马,但索命阎王杀了本门上任掌门星尘子,此仇不共戴天!”
陈耀海面有愤色,旋即舒展眉头,上下打量韩夜,道:“不过话说回来,韩少侠武功高强、重情重义,大家都是亲眼所见,只是年幼不懂事拜错了师父,本门虽与索命阎王有深仇大恨,却从不迁怒旁人,阁下只须从今日起与索命阎王断绝关系,那么这笔账自然算不到头上来,大家便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
这番话说出口,在场众人均觉在情在理,他们当中不少人都痛恨索命阎王,又都认为韩夜心肠不错,暗自惋惜,还道陈耀海是非分明,不愧一代掌门。
其实,韩夜为了索命阎王在武林奔波劳碌了八年,又怎会因为害怕仇家而断决关系,万一断决了关系,那也不算索命阎王的弟子,索命阎王之前种种事情他便不能以徒弟的身份来挺身说法,这些陈耀海早已盘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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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夜自然知道陈耀海是在做表面功夫,冷冷一哼,道:“陈耀海,你这只老狐狸,别惺惺作态了,贵派掌门星尘子分明是你叫我师父张括去杀害的,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便想把罪名脱得一干二净了吗?”
陈耀海眼中寒芒一闪,杀意陡现,斥道:“胡说八道!韩夜,你拜那魔头为师,这八年来虽然未必做了坏事,但其身不正,日后难保不做,老夫是看你一表人才,这才出言相劝,可不是怕了你的功夫!”
说着拔出手中长剑。
陈青河也替陈耀海解围,道:“爹爹不必与他多费口舌,这等死性不改的歹人,杀了也算是为武林除害!”
司徒云梦再见到韩夜,一番苦痛相思还未舒展,哪里还想他去和人家争斗?
正待开口劝阻二人,韩夜牵住她的手,轻声道:“云梦,我有一笔旧账要找他二人算清楚,你先去碧水宫那桌,燕儿和小玉都在那里,我随后便来。”
“可是……你一个人要当心呐。”
司徒云梦把手放在胸口,玉目顾盼,一脸忧郁,这娇美姿容连陈青河看了都是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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