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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两个人渡过了适应期,跑路的节奏也进入了正常,速度加快了不少。
前面是一条公路,公路上沒车沒人,寂静如常。
向天亮咬咬牙,拽着邵三河,毫不犹豫的翻过了公路。
两个人躺在公路附近的草丛里,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望着公路的方向。
沒过两分钟,公路上警灯亮起,警笛声大作,一队警车急驶而來,在公路上嘎然停下。
接着,警车上跳下无数警察,公路被封锁了。
“好险啊,差点被包了饺子啊。”邵三河吐着舌头低声道。
“呵呵……这十分钟沒白跑吧。”
“哎,你怎么料到他们要在公路上设下封锁线的?”邵三河问道。
向天亮低声笑道:“你们公安部门那一套,我还能不知道吗,一发生案子,就搞人海战术,大兵团作战,搞的包围圈和封锁线,肯定设在公路上,我们只要跑过这条公路,他们的第一个包围圈就沒有用了。”
邵三河看了看手表,“接下來的两个小时,我们是安全的,而两个小时以后,我们的踪迹就会暴露。”
“他们要是使用警犬呢?”向天亮笑着问道。
邵三河楞了楞,“那样的话,十分钟之后,他们就会确定我们逃跑的路径。”
“呵呵……咱们可以斗得过人,但对付那些畜牲,还真的要花点心思呢。”
“哈哈……你一定有了鬼主意。”
向天亮从地上抓起一把草,“三河兄,你闻一闻,这是什么草?”
邵三河闻了闻,急忙捂住了鼻子,“臭死了臭死了,这不是南河县特有的臭草吗?”
“不错,这是南河县特有的臭草,除了臭不可闻,而且还有两个特点,一是其臭味能让人畜的嗅觉失灵,二是其臭味浓烈,能在短时间内掩盖其他的味道。”
邵三河点头笑道:“我明白了,你的损招先损到自己身上來了。”
说干就干,两个人抓了大量的臭草,挤出草汁往自己的身上撒,但臭草的味道太过难闻,两个人不得不揶下内衣的一角,把自己的鼻子塞得紧紧的。
做这些工作,向天亮总是既认真又细致,他抓着一把臭草,在他和邵三河的脚底抹了又抹。
枪已沒用,身上的警服也沒了作用,向天亮将这些东西都扔掉了。
接着,两个人起身,向夜色深处走去。
“三河兄,你认为,他们会如何判断我们的逃跑方向?”向天亮边走边问。
邵三河笑道:“这要看由谁來判断了,就那帮自以为聪明的家伙,一定认为我们是故面疑阵,虚则向西,实则向东,滨海县是咱们的地盘,藏我们两个人,就如鱼入大海一样嘛。”
“那要是由狗日的肖剑南來判断呢?”
“哈哈……要是让狗日的肖剑南來判断,肯定知道咱们真正的逃跑方向,这狗日的肖剑南,狗鼻子比一般人灵啊。”
向天亮笑道:“但愿狗日的肖剑南不要出手,要真是他來追捕我们,那我们有得忙喽。”
“咱们现在去哪儿?”
“去南河县城啊。”
“我的天,你真要去那里啊?”
向天亮乐道:“他妈的,这半个月沒抽一支烟,沒喝一口酒,连红烧肉都不给吃,我可憋坏了。”
“混进县城,不会就是为了大吃一顿吧?”邵三河笑问道。
“三河兄,咱们得先找个地方隐蔽下來,一是为了休整,二是捋捋思路,找一个反败为胜的办法。”
“咦,你在南河县真有落脚的窝?”
“呵呵……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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