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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火凤痛叫一声,生下来一只早产蛋。
她慈爱地看着自己的蛋,流着泪道:“一切都是我的罪过,要死的也只有我。羽郎,能和你夫妻一场我已满足。只要你和孩子还活着,我就绝不复活。”
话毕,她祈求中又有几分威胁地望住白圆圆,抬掌狠狠劈在自己脖子上。“咔嚓”一声,脖骨断裂而亡。
“你……”白圆圆无语地看着这手快的恋爱脑鸡,再望望那颗孤零零的蛋,望望掌下涨红脸的鸭精,顿感压力好大。
好好好,红雉精,临死还算计她。如果她杀鸭精和蛋,那么已化亚凤的红雉精就会在她身上重生。她不杀,为了防止红雉精重生,就还得好好养着他爹俩。
……
深夜,野外,一堆篝火跳跃火光。
白圆圆一边烘着手,一边烤着刚打来的野鸭子。
对面叫羽郎的鸭精抱着个比他头还大的白色大蛋,瑟瑟发抖地看着火上的野鸭子。
“你今天,就非得吃烤鸭么?”
“不是今天吃,也有可能明天吃,后天吃,我总不可能为了照顾你感受,一辈子不吃鸭吧。”
“……”
白圆圆把烤好的野鸭子竖起来,串着烤鸭的树枝插在地上。热滋滋的鸭油顺着树枝流下来,香得很。
但她不急着吃,她仔细地把半个鹌鹑蛋大小的凤凰族印串在根红绳上,戴在脖子。
这可是她的战利品。
几声闷哼传来,赛千岁率先冻醒。睁眼一看已不在洞里,身上衣服是湿的,还躺在山上野地里吹风。
他打了个哆嗦,站起来走到那狠心的女人身边,坐下。这里离篝火近。
烤着手,他问:“我们怎么活下来的?”
白圆圆指指烤鸭,示意他自便,然后说:“你对面的鸭精打着打着,良心发现,决定弃暗从明,洗心革面,从此以后皈依于我。”
“说人话。”赛千岁又不傻,组队那么久了还不清楚白圆圆遮遮掩掩的实力么。
“哦,他打不过我,被我收服。”白圆圆从善如流,简而概之。
赛千岁他们是没看见火凤,也就是红雉精的。她干脆省略。
赛千岁扯了只烤鸭腿,咬了一口,拿鸭腿点点篝火对面羽郎怀里的蛋,“那那个蛋哪来的?”
白圆圆白了羽郎一眼,“他下的。”
“公鸭会下蛋?”赛千岁不信。
“公鸭还会变人呢,会下蛋有什么稀奇。”
“咳咳。”赛千岁差点被腿肉呛到。他知道白圆圆又在睁眼说瞎话了,反正就是有事瞒着他,怎么也撬不开嘴。
平复了下不多的好奇心,他啃完鸭腿,一丢骨头,站起来,“我去叫醒他们,今晚不感冒几个算我输。”
所有人被赛千岁一曲嘹亮的《青藏高原》吓醒。其中尤其委托人,他之前是被痛晕的,晕前见过大世面,一直做着离谱的梦。
“……啊,大鸟,别吃我,别吃我!”委托人抱着头惊坐起,几个自己也迷迷瞪瞪的保镖围过去。
“老板,老板,我们安全了!”
“别怕,你做噩梦了,没有大鸟。”
保镖的话让委托人清醒过来,连忙伸掌看看左手,顿时呜咽地哭了,“还在,它还在,真的他妈的是个梦啊,真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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