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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栽赃陷害的小事儿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但看到他们这么高兴,她不禁莞尔。
“今晚随便玩儿,想吃什么喝什么我都请客,别客气,这么一闹过两天上班少好几位老师,到时候你们全都得给我顶上,有你们辛苦的呢。”
她这话一出,几个老师嗨起来,吃吃喝喝的放开了玩儿。
但没人唱歌,室内还算安静,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时,他们听的很清楚。
有人好奇把门开了一条缝瞥了眼,‘哎呦’了两声缩回来。
“一个神经病,大喊大嚷的让好多医生给架走了。”
“我没有,我是花家的大小姐,你们都别碰我,你们算什么?”
花云然尖锐的叫声被关上的门降了好几度,路千宁眉头轻挑,病的真不轻。
人都这样了花御封还让她过来受刺激,所以这哥哥当的也没有多么的称职。
‘砰——’
包厢门被推开,杨雪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有几个巴掌印。
眼神无措慌乱的扫了圈包厢,冲到路千宁身边跪下了。
“路老师,我求你了,我知道了错了,我不该干这种事情,我妈生病了,需要钱,你妈也有病,你应该体会那种急需钱救命的滋味!我求你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吧,你别告我了,我免费给你打一辈子工!”
杨雪家里的情况,路千宁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
确实有个生病的母亲,但是那种不死的癌症,需要一直吃药维持生命,靠着杨雪的工资日子紧巴巴但能过下去。
哪里能跟当初的张欣兰比?没有用药维持生命坚持到靶向药的问世,张欣兰哪里能活到今天?
“我懂需要钱急救的滋味,但我不能原谅你出卖别人赚昧良心的钱,实话告诉你我也没那个能力赚钱救我妈,但我卖自己也不能卖别人。”
路千宁去拉她起来,可她不肯。
见状,路千宁只能起身避开她跪的方向,拧着眉说,“你好自为之。”
杨雪倚在沙发上的身体一颤,滑落到地上狼狈的坐着,眼泪唰唰往下掉。
服务员发现这边的动静,迅速进来把杨雪拉出去了,几位老师虽有些同情,但都没替杨雪求情。
晚上十点多钟,路千宁看时间差不多了,让几位老师自己玩儿。
她转身去了盛阙行他们所在的包厢,他们玩儿的很热闹,又是纸牌又是唱歌。
跑马灯把屋里照的五颜六色,光线昏暗她快分不清谁是谁。
章匀凝先发现她,起身去角落里找打牌的盛阙行。
盛阙行一看她来了,丢下纸牌起身就往外走。
“章匀凝,你也跟我们一块儿走吧。”走到门口,盛阙行同章匀凝说,“路老师顺路送你刚好,这么晚了小姑娘家家的不安全。”
章匀凝犹豫几分,询问的目光看着路千宁。
路千宁笑了笑说,“可以。”
“那好,麻烦路老师了。”章匀凝一笑两个梨涡,看了眼盛阙行又迅速收回目光。
包厢里一群孩子还玩儿的不亦乐乎,路千宁把灯打开,喧闹的环境瞬间变得安静。
多少双眼睛看过来,她笑着点了点头道,“时间不早了,盛阙行和章匀凝要先回家,不要让你们的父母担心,早点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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