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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恐惧地看着禅元背上的雄虫。
“咳咳咳呕。”恭俭良缓过来好久,他一直在咳嗽,因为手脚被束缚,没办法擦拭嘴角,只能蠕动着将所有脏东西擦在禅元的脖颈和背上。
禅元恶劣掂量下背上的雄虫,猛地换个姿势,将雄虫扛在肩膀上,用手拍打他的屁股,“醒了。”
恭俭良陡然睁开眼,张开嘴对准禅元的后脖肉咬下去。
甲列和伊泊双双倒吸口气。
禅元早有准备。他将自己额外留下的布条套在恭俭良嘴中,抱住恭俭良的同时,用力往后拽,充当一个简易版的止咬器。恭俭良瞬间被迫张开嘴,不过很快,他的牙尖磨损其布条,用手挠着禅元,“你居然打我屁股!”
禅元抱住恭俭良,面无表情再打两下。
“乖。”禅元道:“别再让我讨厌你了。”
恭俭良还没有做反应,感觉嘴角被布条摩擦着,嘴被强制咧开,后脑勺被紧紧打了个一个死结。他疯狂摇头,用头摩擦禅元的胸口,但都无动于衷,张着嘴,流着涎水,发出含糊不清地指责,“放开我……变态变态。你这个变态。”
禅元一个字都不会听。
他将恭俭良扛在肩膀上,也不管这么做雄虫会不会舒服,扶着两个队友去到最近的储物间。
“你最好安静一点。”禅元将恭俭良丢在地上,也不管雄虫怎么撕咬。找出这里最粗的链子,又上了一层束缚,如果不是甲列和伊泊劝着,禅元真的要把拖布头塞到恭俭良嘴巴里,再封上一层布。
“不许叫。不许咬人。”禅元勒住恭俭良的脖颈,强制性地给雄虫戴上口枷,“看不出这些寄生体玩得挺花呀。”
冰冷的金属环比布条更具有威慑性。恭俭良尝试用牙齿和舌头顶出这玩意,偏偏环状口枷全中空,只能让他的舌头和牙齿每一次收缩摸索,看上去色气又充满凌虐恶意。
禅元心差点就热起来了。
他别过头,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快步走到队友面前,商讨起十五个军雌的事情。
“刚刚死掉的寄生体,叫做大五。根据他和恭俭良的对战来看,他占据的躯体应该属于甲壳种。”禅元蹲下来给两位队友处理伤口。
“我们并没有看到另外一个寄生体。”
甲列的伤主要是扭伤,从大腿到胯部被外力强行转了半圈。禅元学了一些皮毛,只能先稳定到原位,用夹板固定住。随后去看伊泊的伤口,取出里面的弹片,糊上一些基础药膏,打了绷带。
“问题就在这里。”禅元没找到剪子,用牙咬开绷带,“我刚刚也没有发现另外一个寄生体的存在。”
这辆雪地车应当有两个寄生体才对。
“我争取把所有人转移到安全地带。避免和士兵级寄生体爆发战斗。”禅元瞥一眼雄虫,发现他正满地打滚,企图挣脱开锁链,又走上去,多缠了两圈。不顾雄虫疯狂摇头,在厚实的钢筋上再系上一圈。
“恭俭良会吸引寄生体。你们两个不能在这附近。我先把你们转移到安全地方。”
禅元收拾东西,很快敲定了顺序,“甲列。我需要你提供通讯设备的位置,你能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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