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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这些事情,有事业,有孩子,有他的原生家庭,有他的爱好。唯独没有恭俭良。事到如今,禅元睁开眼,闭上眼,对那个雄虫有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他以为自己努力了,以为自己做到将这个雄虫当做家人对待——至少世界上大部分的雌虫都是如此,大部分人做的还不如自己出色。从起床那一刻开始,他就像圆规的一个角。
无论跑得再远,都是围着圆心转。
把他杀了吧。
把恭俭良杀了,就算是喜好,不,就算是喜好——也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禅元控制手指,奈何一根都动不了,他用肘部和手腕让自己前行,将地上纵横的血痕斑驳,拖拽到浴桶两米处。
禅元累了。
他爬不动,也实在力气再前进。
“雄主。雄主。”他小声的嘀咕着,似是陷入了死亡的幻境,声音开始颤抖,意识摇曳模糊起来。含糊中,最后几声的“雄主”,变成“恭俭良”的名字。他倒在地上,冰冷狼狈地呼喊着雄虫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恭俭良。”
“恭、恭俭良。”
他还是喜欢他的。禅元掐死自己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他眉头紧锁,头疼得厉害,越是在死亡的关头,他越能想到恭俭良令人垂涎的脸。
如果能在雄主小时候遇到他就好了。这么疯的小雄虫,教育起来一定很有意思吧。禅元晦涩不明的想,以未婚夫的身份,时时刻刻监督恭俭良的作业,恭俭良的日常。稍微发觉小雄虫犯了错,就把人拽到墙角面壁思过……那时候,温格尔阁下还活着……对。只要有温格尔阁下在,自己就能冠冕堂皇地教育恭俭良……必须要打雄虫的屁股、打他的手心板,打到恭俭良发怒又不敢大叫,愤怒到红着眼睛,瞪着自己。
禅元有一搭没一搭的幻想着,想到自己拥有处置恭俭良的权利,他身上的伤口也好受一点。
垂死之人也就剩下这点可悲的止痛剂。
“禅元。”
浴室门口传来雄虫的声音。他去得很快,来得也很快,推开门提着四个脑袋,走到禅元身边,指责道:“你干嘛乱跑。”
恭俭良。
回来了啊。禅元抬起头,虚弱的看着。恭俭良手指各扣着两个寄生体脑袋,身体四周都是溅开的污血,他俯视禅元,随手将胜利品一抛,把禅元扛在肩膀上,怄得人一口血吐出来。
“才刚开始呢。你不要乱爬。”恭俭良拍两下禅元的屁股,将人重新放回到原位,粗暴地动作叫禅元嘴角又呕出两把鲜血。
“雄、雄主。”
“嗯?”恭俭良已经掏出刀,准备挖出脑袋中的眼睛,闻言皱了皱眉,转过头去看。
禅元囫囵吞咽着血水,笑起来,指点他,“活着挖了才好看。”
恭俭良捧着脑袋,瞧了瞧,确实是这个道理。活着的眼睛挖出来更加明亮灵动,死了反而就是一坨灰珠子,黯淡无光不说,有时候还得先割了眼皮才好拿,实在是麻烦。
禅元还是有点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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