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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除念是要依靠森林精灵来完成的,你这种情况的话。”他的手落在我的手臂上尚未消退的鳞片,神色严肃好似情况不太明朗,“就像是在互相争夺着主权一样。”
这和他所接触过的大部分案例不一样,如果他是医生多半要以这位徒手杀蛇的女生名字来命名这种症状。
“混在一起了。”他语焉不详。
混在一起了?
我的念力和艾塔角蛇的死后念吗?
我就说有点奇怪。
“现在的情况,打个比喻,就像是两种颜料混在一起。”除念师举了个例子,“你的念和死后念在互相较量之中,继续下去迟早会分出结果的。”
“像是擂台赛?”我问。
口腔的冰凉让我头脑清醒下来。
那是我的念力更胜一筹还是角蛇的念更厉害呢?
还真是有趣的较量。
“那最差的结果是什么?”糜稽少爷更加沉稳地问最关心的事情。
除念师思索着回答道:“她死。”
糜稽少爷的呼吸漏了一拍。
很快他将泄露而出的杀气收了回来。
“不过依我看,可能性不大。”除念师带了一个好消息,“角蛇的死后念在逐渐变小,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会彻底被她吞噬掉。”
棒冰剩下最后一点,我将它咬入口腔,变成融化的冰水滑入腹中。
除念师最后总结:“总而言之这段时间就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不要留遗憾保持好心情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时间。”
听起来像是我要死了一样。
对了,遗言交代什么比较好?
骨灰到时候一半送回流星街,剩下一半做点东西送糜稽少爷。
听起来不错,有点意思。
“哦,之后会打钱给你的。”糜稽结束对话,目送着那位除念师脚下生烟迅速溜走。
消失在森林里。
“咔嚓”一下,我的棒冰被彻底吃完,木棒被我咬碎。
“听起来像是消化不良。”我总结除念师的话语,把木棒丢掉。
糜稽少爷依旧是在思考什么,转过头看向我的方向。
他在用凝,打探我身上的异样。
“回去吧。”他伸出手,把我的手包裹着。
我抬头问:“去哪里?”
他理所当然回答:“回家。”
回揍敌客总宅他的房间。
“不继续游戏了吗?”
“比起那个,你更重要一点。”
他想不到不使用念力且最安全的地方除了揍敌客家以外还有哪里了。
而且,贪婪之岛这个游戏什么的,马上被攻略掉就没意思了。
比起这个现实世界的游戏,他还是更想创造有趣的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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