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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遇就这样看着何以默离开,可是在何遇的脑海里却是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找医生?怎么给何遇的感觉好像这些场景只有在谍战剧里面才能有,严谨强忍着自己的痛,何遇这才对严谨说:“谨,你的房间在什么地方?”
“在,楼上,左边的那个房间是我的。”严谨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边一字一顿地说着。
听到了这里何遇立即带着严谨立即去了楼上的左边的那个房间,看着严谨因为疼痛沁出了汗珠,让她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严谨的肩膀上还在不停地流着鲜血,满心、满眼里都是心痛。
这个男人向来都是那么的腹黑,又不肯服输,可是却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时候,“谨,以默她……”
“没事的,在做我们这一行,一定要学会伪装的,这样的话就能够掩饰着自己的身份,让别人看不出来究竟是敌是友,呃……。”
何遇见了不由得眉头紧皱,好像受伤是她自己一样,她扶着严谨一点一点地往床边走,让他躺下,然后为他也好被子,“你好好躺着,我这就给你去打盆水。”
好严柔的声音直接敲打他的心房,最终严谨还是陷入了昏迷当中,只是在迷糊当中的时候,似乎感受到了一个十分严柔的举动,柔软的毛巾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动作好轻柔,有这么一刻,严谨真的好想抓住那么严柔的一瞬间,可是当他很想
抓住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好无能为力,严谨还是第一次才发觉自己好没用。
“谨,谨谨……”眉头紧皱,似乎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这个时候的严谨已经被转到了专门属于幻云的医院,这里是最安全的,设施也是最先进的,只是他一直都在昏迷当中,醒不过来,正在陪着他的是何以默还有何遇,在迷糊当中,始终都叫着何遇的名字。
谨谨?何以默听了以后,一时半会儿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想到了何遇,也就只有她的名字里有一个“晚”字,光这么想着就不知道该有多么的虐狗啊,还谨谨,并且也从来都没有想过严谨叫“谨谨”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要酥了。
“谨谨……”就在这个时候,严谨又叫了这两个字。
听到了这两个字以后的何以默笑得就像一脸巫婆的模样,平时这个人那么傲娇,却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样的时刻居然还能何遇的名字,如果换成是以前的话何以默是怎么都不肯相信的。
“嗨!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家老大从来都不会关心什么人,却在这样的时刻居然在叫着你的名字。”
何遇原本是坐在病房外面一个躺椅上,却不曾突然传出了何以默的声音,一脸十分惊讶的表情,用着自己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何以默点了点头说:“嗯。”
何遇倒是自认为自己在严谨的心目当中还没有那么的重要
,就算是叫着她的名字的话,那也绝对是因为别的什么缘由。
当何遇走进了病房里面,看着现在伤得已经昏迷得不省人事的样子,看着严谨眉头皱得紧紧的样子,她倒是挺好奇严谨梦到了什么,梦到了她想杀他?不然为什么要皱着眉头。
就在这时这尊大佛又开始叫了起来:“谨谨,谨谨……”
何遇正在慢慢地向严谨这边慢慢地靠近,好像躺在病床上的不是严谨,好像是一只猛兽一样的,她坐在了病床边上,想看这位人才有没有发烧。
于是严谨感受到了何遇那严柔的手,顿时原本紧皱的眉头突然之间舒展开来,这样的柔情实在是太美好了,就连何遇都有些怀疑这个严谨是不是故意的?
直到他醒来以后,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的时间了,他只记得记忆当中的那股柔情,就好像水一般,实在是太过于美好了,他总觉得自己不断地沦陷下去了,最要命的就是,他并不觉得有多么的难受。
再度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眸,脸色还有一片死白,当他看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的时候,他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你……你醒了?”何遇不由自主地将声音放柔了许多。
何遇立即将床摇高一点,让严谨呈现出一种坐着的姿势,然后给严谨倒了一杯水给他,“是你?”
边问着边皱着眉头。
何遇被严谨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那是一脸的懵逼,“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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