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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米色服装的女人问:“二位没事吧?”
姜树杰试探着,把自己之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女人脸上的忧郁渐退,反而露出了一抹喜色,一步步朝着二人逼近。
姜树杰意识到,这个女人在耍赖!
她可以问他们相同的问题,但他们不能问她相同的问题。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郝运反问。
女人无法给出正确答案,转身离开了。
姜树杰这回无法放下心来:“她会不会转一圈又回来?”
“那只能硬着头皮,一边帮人体检,一边想问题了。”郝运感觉那家伙还是会回来的。
果不其然,米色工装裤女人又回来了!
他们绞尽脑汁想出一个难以回答出正确答案的问题,米色工装裤的女人出去一会儿,又回来,显然是盯准了他们。
两人实在想不出问题了,姜树杰一边给病人体检,一边说:“不知道保安大哥能不能打得过她。”
“打不过的。”笑脸患者说,“跑也跑不掉,你们加油想问题吧。”
姜树杰和郝运并没有被笑脸患者鼓励到。
他们被哭脸患者追得哭爹喊娘,哭脸患者被保安大哥打得嘤嘤叫。
米色服装的女人若是能打得过保安,那他们面对米色服装的女人根本毫无胜算!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女人又问了同一个问题:“二位没事吧?”
姜树杰和郝运背脊发冷,深感无力,他们还没想出问题!
米色工装连体裤的女人,表情忧伤地走向他们。
随着步伐一步步靠近,她变得开心起来。
姜树杰和郝运被她盯准,就像是被青蛙盯上了的蚊子。
他们的脚像是被钉子钉住,惶恐的情绪就像是一滴墨水滴入了水里,迅速晕染开来。
剧烈跳动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情绪紧绷,思绪没有平时活络,更加难想出合适的问题。
“医生,你们想不出问题了?你们惨咯。”
病房里的患者笑容满面地看好戏,瞧见两人汗水顺着下颌滴落的狼狈模样,患者们的嘴笑出了小丑般的夸张弧度。
“身着米色服装的人。”盛悠瞧见米色服装的女人,还挺好奇。
她还没有遇到过米色服装的人问问题呢。
姜树杰和郝运听到盛悠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防护服分辨出了那是盛悠。
他们不知道盛悠这副打扮要去哪里,怎么会忽然回来。
盛悠穿过B区的时候,正好能路过他们负责的病房区域。
她都正好路过了,就顺道走过来看一眼姜树杰和郝运的状况。
“快跑!她会重复问同一个问题!我们不能反问相同的问题!”郝运喊道。
这种耍赖的玩法,他们这些普通玩家根本无力抵抗。
打又打不过,问题一下子又想不出那么多,迟早会被耗死。
姜树杰咬紧牙关,神情凝重。
他和郝运恐怕难逃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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