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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安文夕顿了顿,那日他伤得那么重,又足足昏迷了两日,情况应该比较糟糕。
“没事,左右死不了。”楚君昱淡笑。
“倒是你,我听夜影说你染了风寒,现在怎样了?”
“不过是风寒罢了。”
“那恶龙潭的湖水寒气太重,不可大意。”楚君昱凝色道。
提到恶龙潭,安文夕眸光一黯,抿了抿唇道:“对不起,那千年龙魄被北宫喆夺去了。”
“这不怪你。”
“胭脂。”
“嗯?”安文夕蓦然抬头看向楚君昱,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胭脂还记得那日答应我的话么?”
“胭脂……若是我们能出谷,你能不能……能不能嫁给我?”
那日,他断断续续的话再次闪进她的脑海,灼的安文夕的双颊微微有些发烫。
“我……”
“我相信胭脂定然不会骗我的。”
“公子,药好了。”夜影端来一碗药汤放在雕花小几上,夜影看了眼楚君昱,心中一惊,殿下在他心中一向是胸襟坦白,何时这么……无耻。
楚君昱漫不经心的打量了眼药碗,又看了眼安文夕,浅浅的勾起唇来。
安文夕心中一滞,难不成他想让她喂他?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眼他的手,并没有什么不妥,刚才她还见他用手翻书,怎么现在就端不起药碗了?
罢,毕竟是为救她而受的伤,安文夕微叹了口气,端起了药碗,搅动汤匙,舀了勺药汁,吹了吹送到他的唇边。
“烫么?”安文夕小心翼翼问道。
楚君昱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噙着淡笑,慢慢将勺中的药卷入嘴中,仿佛是在品尝美食一般,从没有想过喝药也是一种享受,他看向她的眼神也逐渐灼热起来。
安文夕蓦地垂眸,低头去搅拌碗里的药汁,过了半晌,才再次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唇边。
楚君昱默声喝着药,安文夕亦一勺一勺喂着。
隐在暗处的夜影忍不住凝眉,殿下不禁无耻,还十分……腹黑,可是他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才刚刚醒来,怎么就去……
北宫喆怔怔的立在外面,身上的玄衣随风而摆,脸上的线条越发的冰凉起来,眼底划过痛意,冷冷瞧着室内的那一幕,和谐的刺目,她的细腻温柔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
“走吧。”
月清绝看了眼内室,又将视线放在北宫喆身上,现在他终于明白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的媳妇就在你的面前给你戴绿帽子,而你却无力阻止。
“喂,你别多想,只是喂个药而已,又不会少一块肉。”月清绝立即追上道。
呵……只是喂药而已,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他无力的勾了勾唇。
“要不我进去,我给他喂药?”
“或者,你将安文夕带走?”
月清绝渐渐有些跟不上北宫喆,心里暗唾一声,这楚君昱也真是,又没少胳膊少腿,干嘛让人家姑娘喂药,趁机占便宜也不带这么占的。
北宫喆没有回头,微微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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