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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还会一个个的解释,哪想人家根本不听,一开口就说:“夫妻之间小打小闹的很正常,你与你家夫君郎才女貌,一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诸如此类,也不知道他给众人灌了什么*汤,邻居们都帮着他说话。
幼清也就不再解释,说了也是白说,纯属浪费口舌。
这边她一点儿都不为所动,那边徳昭心里也着急,这天和毓义聚在一起,处理完手头上的要事,两人便约着喝酒。
毓义为他盛酒,小心翼翼地问:“九堂哥,最近你怎么不来上朝了?”
朝上众人议论纷纷,以为皇帝和他又有什么新动作,刻意宿在家中未上朝,又因他行踪隐秘,动静藏得紧,旁人压根探不出什么信儿,一时间人心惶惶。
毓义仗着平时同他关系好,这才鼓起勇气问的。
徳昭一杯闷酒仰头喝到底,“最近在忙终身大事。”
毓义正喝着酒,差点一口喷出来,擦干嘴角问:“我说呢,一向严律的九堂哥怎么突然无心朝政了,原来是被美人迷住了。”他嘿嘿笑,凑过去,“哪家的千金值得九堂哥如此挂心?”
徳昭抬眸睨他一眼,“这一个,不是千金,胜似千金。”他顿了顿,叹口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新抱得美人归。”
毓义一琢磨,试探地问:“该不会还是上次那个丫头吧?”
徳昭并不作答。
毓义心中感慨,能爱慕一个丑丫头只如斯地步,放眼整个北京城,也就他家九堂哥一个了。
先是拿了洛城的兵马去寻人,而后又是为了这个丫头不上朝,兜兜转转的,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
他原本只是想着问一问徳昭不去上朝的原因,并无他想,如今见徳昭这般愁眉苦脸,有些不忍心,出主意道:“堂哥,女人最是心软,倘若她心中有你,定不会忍心看着你受苦受难。”
徳昭苦笑一声,继续喝酒。
就怕、她心里没有他。
毓义:“试试苦肉计。”
徳昭闷了闷声,举杯又是一口灌下。
夜晚回去,狂风大作,来喜在旁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闲话:“明儿个定是下雨天,旱了这些天,也是时候下雨了。”
忽地徳昭停住脚步,回头吩咐:“去冰窖取一桶冰来。”
来喜一愣,大秋天的取冰……也太奇怪了点。
……
早上姜大和连氏出门,幼清送他们到门边,将油衣放好,又拿伞递过去。
此时已有雨滴溅落,乌云滚滚,暴雨即将来临。
关门的时候,正巧望见路上有个熟悉的人影,步子虚浮朝这边而来。
是他。
幼清抿抿嘴,犹豫半秒,将门关上。
不多时,院里响起了敲门声,“幼清,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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