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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秦澜心就在写字中度过了。
到了第二天,她正在百味庄园里打算带领后院的厨娘做过年吃的饼子、馒头,就听到秦澜悦跑来告诉她,百味食肆那边出问题了。
“小妹,食肆里出什么问题了?”早上她去看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刚回来没多久就有问题了。
秦澜悦大喘了一口气说道:“姐,不是……不是咱家的百味食肆出了问题,是……是邓大娘家出了问题!”
“你把气儿喘匀了再说,邓大娘家出什么问题了?”估计是跑得太快,秦澜心见秦澜悦一脑门的汗,再说邓氏家就是有问题,秦澜心相信凭着邓氏的性子,一时也没人能拿她怎么样。
“姐,是这样的,今天白石码头来了好多买年货的人。水儿姐姐的三个舅舅和舅母也来了,而且他们似乎已经知道了苗儿姐姐进了皇家绣坊的事情,还知道了邓大娘往百味庄园介绍人的事情,所以一到外渔巷邓大娘家,他们不知怎么地就和邓大娘闹了起来,说她根本没拿他们当自家人,还说邓大娘和张大伯都是忘恩负义的人,还有好多难听的话,我也记不住了!”秦澜悦本来是打算找张水儿玩的,结果到了她家,就看到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好多人,韩氏、余氏都在,她就跑回来通知秦澜心了。
“咱们一起去看看吧!”秦澜心听韩氏说过,邓氏虽然不喜三个娘家兄弟,但想着年迈的爹娘还需要三兄弟养活,她也不想和自家兄弟关系闹太僵,所以一直都忍着。
等到秦澜心和秦澜悦到了外渔巷,就看到人虽然没有之前围得多了,但还是有不少外渔巷凑热闹的人,申婆子那些人也在,不过看到秦澜心过来了,她们都往人堆里隐住了身子,生怕她看见似得。
“大姐,你怎么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我们是你的亲兄弟,你的侄子、侄女也是整日里吃不饱饭,我们还要苦巴巴地养活着爹和娘,可是你竟然只想着姨母家的孙女,倒忘了谁是你最亲近的人。苗儿她有了好去处,这都好几个月过去了,你竟然把消息瞒得这样紧,你还是我姐吗,你还是娘的女儿吗!”邓氏的大弟弟邓大奎怒气冲冲地大声喊道,就怕人不知道他嗓门大似得。
“大姐,不是我说你。你是邓家唯一的闺女,爹娘宝贝你,你这嫁出去的女儿落了难,他们硬是儿孙也不顾,把这外渔巷的房子和地都给了你家,这老邓家对你可不薄吧。你怎么能翻脸无情,连自己亲弟弟,亲侄子和亲侄女都不帮了。苗儿进了皇家绣坊,我们愣是从别人嘴里才知道的,怎么,怕我们黏上你们不成!”邓氏的二弟媳妇翠芬眼中像含着刀子一样射向邓氏。
终究是自己的亲人,往日嘴巴利索的邓氏只是气得发抖,她不想对他们说难听的话,她以后还要回娘家呢,要不是爹娘死活都要呆在邓家庄,她早就把二老接到了外渔巷和他们一起过。
也不知是哪个嘴闲的,竟然跑到自己娘家人面前嚼舌根,没错,她就是不想娘家兄弟和兄弟媳妇这么早知道苗儿进了皇家绣坊,也不想把他们介绍到白石码头上工,可那都是因为他们自己不争气,又怎么能怨得了她。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苗儿进皇家绣坊那是她凭自己的真本事,巧贤、巧慧那是主家相中了她们,你们也不看看自己的儿女都是什么德行,一个个被你们教的没规没距,就知道偷鸡摸狗,这样的人我敢把他们介绍给人家上工吗!”为了爹娘能有两天好日子,邓氏她觉得自己这些年忍得够久了。
自从出嫁之后,她哪年不是偷偷攒下一些好东西给娘家人,为此还和婆家妯娌闹得不愉快,后来她和张发到了外渔巷,为了给二老看病,把苗儿卖进了董家。
现在经过秦澜心的帮助,她家的日子好不容易过了好一点儿,她能存下的银子和东西也多了起来,更会时常周济娘家。
可眼前这些她至亲的家人根本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她做了那么多,到头来竟换来他们的怨恨。
“邓红莲,你不要太过分!”这时,性子最暴躁的邓二奎连“大姐”都不叫了,当即就撕破脸皮骂了起来,“苗儿去京都这么大的事情,你说都不说一句,你是压根没拿我们当你邓红莲的兄弟,没拿老邓家当你的娘家,你吃老邓家的、喝老邓家的、拿老邓家的,如今苗儿出息了,你就不认账了是吧,喂个野狗还知道叫唤两声呢,你想断了这门亲就早说,别把你侄子、侄女说的那么不堪,他们还要娶妻,还要嫁人,你想他们没脸,老子就让你没脸!”
“大姐,你家里就是有金山银山,我们也没想沾上你半分,可你这样出口说你的亲兄弟,说你的侄子、侄女,这不是造孽吗!你这样泼辣跋扈,以后哪还敢有人娶你家的女儿。做人要讲良心,你不能女儿进了皇家绣坊,如今又攀上秦家,连这良心都不要了吧!”邓三奎的妻子喜芳一脸责怪隐忍的样子。
而随着她这句话落了音,并不了解邓家家事的外人就越发觉得邓氏这事情做得有些不妥,当然也有人是处于羡慕嫉妒恨的心理在看这场闹剧,反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良心,你们和我讲良心,哼!好,那我邓红莲今天就不要这良心了。你们回家告诉爹和娘,从今往后就当没我这个女儿,我也没有你们这三个兄弟,苗儿他们也没有你们这些舅舅、舅母,咱们就一刀两断,谁也别再找谁!”气急攻心的邓氏喊道。
“你想要断的干净,可没这么容易!这外渔巷的宅子和地原本说好就是给我们三兄弟的,你们也住了好几年了,把房契和地契都拿出来吧。还有,爹娘养你这么多年不容易,你想彻底和老邓家断了这门亲,再拿一百两出来,否则我们以后天天上门来闹,让你家无宁日。”邓二奎大吼着说道。
“你……你们这是要把我家逼上绝路!”这几年为了这外渔巷的房子和田地三个兄弟没少和邓氏、张发闹矛盾,就是邓氏的爹娘也被三个儿子、儿媳明里暗里地挤兑,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这时,正不知所措的韩氏和余氏都看到了秦澜心的身影,然后把她拉到一边说道:“澜心,你邓大娘这三兄弟和三个兄弟媳妇闹得太不像话了,你给想想办法看怎么办。”
两个人习惯性一遇到事情就找秦澜心来解决,这大过年的闹这么一出,实在是令人心里不痛快。
秦澜心却摇摇头低声说道:“娘,这是邓大娘的家事,外人不便掺合太多,咱们等邓大娘自己做出决定,然后再想办法帮她。放心,不会有什么事情!”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邓氏的三个兄弟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这一次来福江口摆明了就是冲着这房子、田契和银子来的,而苗儿和巧贤、巧慧的事情不过是个借题发挥的由头而已。
其实,秦澜心现在就可以断言,就算邓氏和她的兄弟真的断了亲,以后邓家发达了,他们还会像狗皮膏药一样地黏上来,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人至贱则无敌”,眼前邓氏的娘家人便是这类人。
“这房契和田契写得是我张发的名字,还轮不到你们邓家人来要,你们要是不服,咱们就去县衙找县太爷评评理!”一直闷不吭声的张发见邓大奎他们欺人太甚,就把邓氏给一把拉到了身后,再能忍的性子也有爆发的那一刻。
“张发,你他娘的太不要脸了!这院子和地明明是我老邓家的,是我舅舅的,要不是爹娘以死相逼给你们,你们早他娘的饿死了,还有脸在这儿和我说是你的。咱也不用去找县老爷,就让外渔巷的这些老街坊评评理,之前住在这院里的主人是不是姓邓!”邓二奎冲着张发狠声骂道。
这张发住的院子原本的确是姓邓的,而且此人算是邓氏和张发的媒人,按照辈分来说,两个人都应该叫他舅舅,与两家的关系一样亲近,这房子当初本就说要给张发,但是邓家三兄弟一直虎视眈眈。
“二奎,你说话才要讲良心,当初舅舅他生病,是我和你姐整日伺候他,为他披麻戴孝送的葬,老人家说我俩有孝心,又见我们日子过得苦,这才把房子和地给了我们。苗儿的事情我们是不该没有早告诉你们,可你姐已经打算回娘家的时候就给你们说,也让你们一起高兴高兴。没想到,你们今天就来我家闹,这些年,我张发自认对你老邓家的人不错,房契、田契和银子我家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你们不要想了。这娘家,我家不愿意断,但你们要是欺人太甚,我张发也不是吃素的!”和秦向争一样,张发也是骨子里有着还未散去的兵气,更不是任谁都能随意欺凌的。
张水儿和巷子这一刻都觉得他们那整日里就知道干活、话也不多的爹,此时此刻真像个拯救他们的大英雄,一下子改观了他们心目中对于张发的印象。
站在外边观看的秦澜心也是笑了,原以为邓氏是个战斗力强的,没想到邓家真正厉害的其实是张发。
看来,有了张发这番斩钉截铁的话,邓家三兄弟今日是占不到便宜了。
果然,接下来邓家三兄弟和他们各自的媳妇开始朝着张发“围攻”,但张发就沉着一张脸,任由他们把话说得难听,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像根本没听到一样,而邓氏早被秦澜心和韩氏、余氏拉到了秦家小院里。
原以为此事会就此落幕,没想到第二天,邓家三兄弟把邓氏的爹娘也接了过来,这些人干脆没有脸皮地在外渔巷邓氏家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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