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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他忽然注意到前面特别的一家三口。
粉雕玉琢的孩童坐在父亲宽厚的肩上,好奇又兴奋地左顾右盼,还未长开的眉眼间既有赫勒人的深邃,又有景人的柔和轮廓,黑发微微打卷,眼瞳漆黑明亮,隐约可以窥见长大后的俊俏模样。
仔细一看,那背着她的男子正是赫勒人的样貌,旁边的女人则是典型的景人长相,温婉的面容带着笑意,手中拿拨浪鼓柔声哄着女儿,教她开口说话。
这画面温馨美好,谢晏没忍住多看了几眼,阿斯尔也被他拉着,听见那孩子奶声奶气、含含糊糊地喊“阿爹”和“阿娘”。
那赫勒男人也笑起来,连连夸奖宝贝女儿像她的娘亲一样聪慧,又用赫勒话教她叫“阿爸”和“额吉”。
小女孩歪了歪脑袋,咿咿呀呀试着发音,吐了几个口水泡泡,竟真学着父亲的音调,清晰地说出了那两个赫勒词语。
女人奖励似的把拨浪鼓放进她攥紧的小手里,仰着头握住她的手轻轻摇晃,让那手鼓发出咚咚的响声。
在有节奏的拨浪鼓声和孩童清脆的笑声里,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唱起赫勒的童谣。
那歌声中带着特殊的喉音,在繁闹的街市上也能听得很清楚。
“宝贝宝贝,
是那白鹿的角啊,
海东青的羽翼啊;
宝贝宝贝,
是猎人的女儿、
弓箭手的后代,
勇敢的赫勒姑娘……”
一家人又唱又笑,和乐融融,女人看见街边的小摊,停下来要买东西,谢晏和阿斯尔继续向前走,逐渐与他们分散。
“阿斯尔,像胡仁赫勒,还有这些在景朝定居、和景人通婚的赫勒人……”
谢晏侧过脸,状似随意又带着几分认真,开口问:“你会不会觉得,他们这样是背叛了赫勒?”
阿斯尔也转过脸来,垂眼看着他,轻轻摇头道:“不会。”
昔日的胡仁赫勒是为了活下去才选择向南迁徙,还有其他来到景朝的赫勒人,也不过是想谋一个更好的生路,他们从没有伤害别人,不像哈日赫勒那样残杀同胞,并不算是背叛。
只是从前的赫勒还没有统一的国家,无法给所有人安定的生活,他们不得已离开故土,也不知受过多少苦难,阿斯尔只会自责没有早日一统草原,又怎么忍心责怪族人呢?
但他也不禁在想,像刚才那个赫勒男人,如今还记得自己是赫勒人,会说赫勒的语言,还将赫勒话教给女儿,为她唱赫勒的歌谣,可若到了再下一代、下一代的下一代,或许就彻底成了“景人”,再不记得自己的先祖和信仰了。
阿斯尔想起白天陪谢晏逛书肆时,看到的各种各样的书册。
赫勒就没有这么多“书”,他们最早是用泥版刻字,后来用羊皮卷,谢晏做出“纸”之后,也用纸书写。
可终究比不上景人的典籍丰富,就连牙牙学语的小儿,也会背上几句有韵律的“诗”。
在赫勒,能够识字已是不易,懂得书写的多是贵族,绝大多数百姓只会说而不会写。
早在选官吏时,阿斯尔就已经发现,他的国家还需要更多懂得识文断字的人才。
“中原人,很厉害。”
阿斯尔沉默半晌,忽而颔首认真道。
“是啊,所以我们要向他们学习。”
谢晏认同地点头,又道:“当然了,也不能丢掉自己的传统。这叫什么来着,取长补短、求同存异,师夷长技以制夷?不对啊,我们好像就是夷……”
“东夷南蛮,西戎北狄,在北边的话,应该算是狄?”
古灵精怪的黑发青年又开始说一些难以理解的怪话,阿斯尔却仍专注地望着他,认真倾听。
额吉说过,妻子的话永远是对的,谢晏是他的可敦、是他的妻子,听谢晏的话永远没有错。
阿斯尔再次下定决心,回去就要跟谢晏学说“普通话”,还要学景朝人的“雅言”和文字,读他们的诗书典籍。
将来也像那个留胡子的景人使者一样,能和谢晏说好多话,哄谢晏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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