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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抚司,诏狱。
牢中潮湿阴暗,谢砚书被人扒去婚服,只剩单薄的里衣,丢进牢房中。
周围是死一般寂静,偶尔有几声受不住刑的哀嚎传来,他整个人萎靡不振,似被抽走了所有生气,靠坐在地上,回想今日发生的种种。
他从小便有超越凡夫俗子的才能,故而自视甚高,刻苦琢磨。却在与顾家定下婚约后,被打上‘顾家大小姐未来夫婿’的称谓。
自此,纵使他再努力,这门婚约,终究是谢府高攀,他的成就,总有一半会归功于顾府提携。
在顾姈面前,他不得不伪装起所有情绪,只能温润如玉、大度谦逊。招惹宋芷柔,无非是为满足他的私欲,而她也足够听话罢了。
本以为是两个忽悠起来毫不费劲的蠢女人,没想到今日竟会联合起来对付他了,真是可笑……一股强烈的恨意快要吞噬掉谢砚书的理智。
…
叶予安推开书房门,神情严肃走到书案前,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看着坐在书案后的裴渡。
隔了良久,裴渡似才注意到他一般,“你杵在这儿作甚?”
叶予安气不打一处来。
别当他看不出来裴渡存了什么心思,在谢府的婚宴上奉诏拿人,不就是想搅黄两家的婚事!
太子殿下千叮万嘱,这段时间一定要低调行事,他可倒好,拐了好几道弯,把谢砚书和贪污案挂上钩,当着那么多权贵的面拿人。
本来口碑就差,这不又给百官留下坏印象了么!
从认识六皇子第一天起,叶予安就知道六皇子不是什么作风正派的好人,可他也着实没想到六皇子能为了个女人,甘愿冒这么大风险。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殿下可有给谢砚书定罪的证据?”叶予安问。
裴渡手里摩挲着新收的降香黄檀木,姿态闲适,幽幽道:“不急,先关押几日,细细审问。”
叶予安道:“关键时期,殿下行事该更谨慎才是,当着那么多权贵的面拿人,过几日再将人放出去,如何跟陛下解释?”
裴渡神色自若,拿出刻刀在降香黄檀木上比划,“这段时日谢砚书与裴煜走得近,陛下龙体抱恙,更忌讳朝中有人结党营私,在逮捕令上盖章,不过是借机敲打谢家罢了。”
前阵子落马了好几位礼部官员,裴煜急于让自已人顶上,才会引来陛下猜忌。
听裴渡这么说,叶予安脸色稍微缓和,走到圈椅边落座,不咸不淡道:“顾家是西京第一世族,纵使没了谢砚书,还有旁的世族子弟,殿下声名在外,顾家可不一定愿意将女儿嫁给你。”
起风了,秋夜里呼啸的冷风叫嚣着灌在墙上窗户上。
裴渡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书案上打磨降香黄檀木的器具,忽然转头望过去,一句话没说,但眼神里的挑衅与不屑被叶予安看得真切。
叶予安陡然瞪大眼睛,心想这人该不会最后娶不到,就打算用强的吧……
“殿下,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得罪顾家对您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呀!”
裴渡收回目光,没管叶予安的话。
那块降香黄檀木温润细腻,触之润滑,色泽浓郁,置于裴渡清隽修长的白指间,越发显得品相温润如玉。
叶予安叹了口气,懒得去管他的儿女心思了,随口扯开话题:“殿下这是在雕什么呢?”
认识这么久,他经常能看见裴渡拿着各类贵重木头雕刻,却从未见过完工的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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