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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水鬼就像是间歇性打开的地狱之门,有时在深夜梦魇中露出爪牙,有时在白日炎炎下疾驰奔走。
邓延年勉强爬到桌案边,水鬼按住了碗边的筷子,于是他立马放弃,伸出手如同火中取栗般极快速地抓了个包子就往嘴里塞。
味同嚼蜡,艰难下咽。
另一只水鬼贴上来,伸出湿漉漉的长舌舔舐了一口邓延年的脸,后者惊恐地拼命蹬着双腿往后蹭,企图离这水鬼远点儿,连手里剩下的半个包子掉到地上都顾不上理会。
邓延年的后背已经抵上了困住他的木桩,他退无可退了。
但水鬼还在往他跟前凑,那双巨大的,漆黑的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让邓延年有种直觉,他永远无法逃离。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水鬼的长舌再次触碰到邓延年的嘴唇时,他终于忍不住,张嘴尖叫起来。
甬道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邓延年闻声转过头去,欲向来人求救。
不是那个眼里泛着光的小狱卒,是一个马脸大汉。
邓延年举到半空的手又无力垂了下去,他恍惚间好像听见狱卒说,再鬼叫就将他牙齿拔了舌头剁了。
邓延年并未住口,反而变本加厉,两只水鬼都凑到他跟前了。
你们都看不见吗?
邓延年在发疯和去死之间选择了徒劳无功地解释,他拼尽全力想让周围的人知道围绕在他身边的水鬼怪物。
意料之中的无济于事。
那马脸大汉骂骂咧咧地走远了,临走前还用手中的鞭子甩向癫狂大叫的邓延年,却因为后者已经蜷缩到角落去了,鞭子不够长没碰到人。
在他眼前拥挤的水鬼们已经多到狭窄的牢房里站不下了,木桩外也有,发霉的房梁上也有,光滑的墙壁上也有,到处都是,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一点儿空隙都没留给他。
邓延年不敢闭眼,因为闭上眼睛陷入黑暗之后,水鬼们那双可怖的双目仍旧会出现。
不一会儿,邓延年叫得筋疲力尽,浑身僵硬。
他终于撑不住,昏睡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是在一辆铺着柔软坐垫和地毯的马车车厢里。马车咕噜噜地兀自往前走着,车厢里除了他自已,没有别人。
他揉了揉眼睛,掀起车帘的一角往外看去。
一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一身玄色长衣,袖口处两条鲤鱼活灵活现,腰间还戴着一柄窄面短刀。
邓延年礼貌地问道:“请问侠土是哪位?”
侠土不答,留给他一个挺直的背影。
“嘶——”
邓延年按了按额角,不知为何感觉脑袋昏的很,有种怎么睡也不够的眩晕感。
他是被人下药了吗?
邓延年突然想起来,今天来送饭的并不是往日那个殷勤的小狱卒,而是是从未谋面的马脸大汉。
那个包子。。。。。。
他就说,今天的伙食怎么改善了,从馒头变成了包子,还有肉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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