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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太好吧,毕竟男女有别啊,以前不都是拿那个小姑娘当模特吗?”
“医学嘛,不分男女,你这太肤浅了!”
谢临渊心里也觉得奇怪,眼见陶酥笑的别有深意,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
“谢总,来吧,请躺下!”
陶酥指挥着谢临渊去检查床上平躺,“麻烦您躺下,装作病人。”
谢临渊脱了西装外套,横躺到床上去。
陶酥把手放到谢临渊胸膛上,“大家看清了,这里,是要按压的位置。”
谢临渊躺在那里,气都不敢喘了,胸口温温的,陶酥的手正在那里,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很多年前,陶酥也是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壁炉的火烧的正旺,外面风雪呼啸,温软的人躺在自己身侧,右手在他胸前指指点点。
那时候他真的想过,一辈子都会这样。
等到老了,他们也会这么躺在阳台上吹吹风,晒太阳。
可是,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情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
谢临渊出了一身冷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路走没了?
躺在这里,身边那么多人,他突然觉得自己是躺在了审判台上,每个人都在指责他,让他忏悔自己的罪过。
“呃!”
似乎有人在他胸口按了一下,力气不小,还有点疼。
谢临渊茫然抬头,只见给他按压的不是陶酥,而是何洛锋!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谢临渊一使劲就要爬起来。
陶酥一把按住了他,“请谢总躺好,大家仔细看,这个位置是对的,但是力度不对!”
大爷大妈都凑过来围在谢临渊身边,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这里啊,这里!”
“陶酥!”谢临渊皱眉,小声喊她。
陶酥不理她,何洛锋笑的耐人寻味。
堂堂光正医药总裁竟然躺在这里当起了人体教具,想想就觉得可笑。
“别急,别急!”陶酥总算看见了谢临渊的窘迫,“等会请何副总躺下,你俩换着来!”
谢临渊松了口气,得意的看向何洛锋。
何洛锋脸色一变,“我还有事。那个!”
“难道何副总不愿意帮陶医生吗?”谢临渊反问。
何洛锋被将了一军,只好定在那里。
谁知陶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一句,“等何副总躺下,我们请这两位总裁来示范下人工呼吸!”
“……”
高热
当天下午,家门口诊所的大门几乎都被拆了,两个穿着衬衣像保险人员的年轻人夺门而出,仿佛后面有饿狼在追赶!
随后有个年轻的小姑娘,穿着隔离衣,非常得意的关上了门。
周六这天,两位霸道总裁纷纷缺席。
不过谢临渊托人送来了一筐橘子,卡片上特意写着,山上采摘。
陶酥一笑,挑了几个留下,剩下的分给了几个相熟的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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