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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动作很快,高压水枪冲洗过的地面十分干净,又被太阳烤炙得十分干爽。
人群又流动起来,像没人活过,也没人死去一样。
我走到苏洋刚刚躺下的地方,慢慢躺下身子。
好像这样我也死去了一样。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是谁?」
我看见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在镜子前冷笑着看着我。
「一个工蚁,碌碌而死的工蚁。」他眼中带着怜悯,示意我回头看。
我回头,却看见我的妻子在我身后高高举起了刀。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家中卧室的床上,从窗帘后透过的光看来,应当是下午四点。
空气中是黄昏时分独有的沉默和压抑气氛,我看见纷飞的灰尘颗粒和妻子侧脸一层浅金色的绒毛,什么都是安静的,只有妻子削着苹果皮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像极了大二那个空荡荡的教室,空气中只有吊扇吱呀的声音,她静静坐在旁边等着已经睡着了的我醒来。
她脸上的神色还是那样地温柔平和,无懈可击,滴水不漏。
如果醒来了,回到的是大学那个时候,该多好!
我心中一阵苦涩,甚至逃避地想着要不要干脆装睡。
可惜她已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偏头向我一笑,递给我一块苹果:「真是什么地方都能睡着,警察局叫我去领人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
我将头偏了过去,声音因为刚刚醒来而显得嘶哑:「亲爱的,坦白了吧。」
妻子明显愣了一下,好在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将手中的苹果和水果刀一并放在床头的盘子里,刀碰在瓷盘上发出一声清脆冰冷的声音。
「坦白什么?」妻子微微一笑。
「药,镜子,你的行为,这件事实在突破了我对你的认知底线,你……不需要我细说了吧?」我尽量不让她难堪。
「还是被你发现了吗?」妻子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可惜似的叹了口气,「数据还没收集够。」
「什么数据?」我甚至期待她编出什么身不由己的故事。
「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我不妨实话实说了。」妻子一脸诚恳,这个表情我在很多合作的客户脸上见过,「你的妻子在两年前已经死了。」
我知道妻子天生幻想丰富,谈恋爱的时候就幼稚得像个小姑娘,但是出轨编出这般荒唐的借口,我险些被她气笑了。
「既然你说你已经死了,那我眼前的人是谁?我记得你是独生女。」我干脆也坐直了身子,听她编个可笑的出轨借口。
「两年前,你们的地球像桑斯怪胎一样,在宇宙的子宫里停止发育了。」
这个解释太离经叛道以至于我觉得我现在应可以去回答一个「你听过最扯淡的出轨理由是什么」这种问题。
「两年前?」
「我不是你的妻子,准确地说,我是一个寄生者,对了……你知道鬣狗吗?」妻子看着躺在床上的我,带着一点高等文明居高临下的怜悯,「你们蓝星草原的清道夫,鬣狗。」
「我们就像宇宙的清道夫,清理停止发育的文明。我们监视遗民,修改遗民的记忆,收集你们的文明,可是工作量太大的话,难免出现纰漏,比如你们说的什么『曼德拉效应』,你们觉得有些事情似曾相识或是发生过,其实是记忆回潮,不过所幸你们并不追究。」妻子用叉子叉起一块苹果,慢慢送入口中,「不过在这时我们也发现了有趣的现象,你们人类的社会模式。」
「所以呢?」如果我是个写小说的,我真的要感谢我的妻子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灵感。
「你们人类就像工蚁一样安稳且有序,我们想了解培养一个工蚁的最低成本,可能是爱是责任。」妻子的表情充满怜爱,似乎眼前的我不是与她平等的人,而是一个可以榨油的玉米,「你是一个优秀的样本,可是你的身体出现了一些症状。」
听到这里,我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了,因为体检结果,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讲过!妻子根本不可能知道!
「很可惜我们不能自证身份,我只能尽力给你些证据……你脑子里的东西,一开始是个玉米粒,后来长成了一个……爆米花。」妻子指了指自己脑袋的一处,恰是我检查报告肿瘤所在之处,见我的表情变了,妻子满意地笑了笑,「我们实在不愿放弃这么好的实验样本,所以我们冒险为你用了药,结果被你察觉了。」
「所以你也没有这么爱你的妻子。」她托着下巴,笑起来眼睛眯成两道新月,「你还会怀疑她,工蚁可从来没质疑过蚁后。」
我张张嘴,却说不出话,像一颗两头尖尖的橄榄核,哽在喉咙黯然失语,咽下去又血肉模糊地刺痛。
「你还是不肯相信,对吧?」
「我要怎么相信?」我声音嘶哑。
妻子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证据有些匮乏。
「人类无法得知宇宙深不可测的恶意,正如同在车底取暖的猫不知道发动机的声音意味着什么。」妻子看着我,眼神中的同情让我心中发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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