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二叔这一行的规矩格外的多。
跟着他给尸体上完香后,还需要绕着尸体走上三圈。
二叔在前面走,我就在身后跟着,只听得他嘴里小声念着什么,像是和尚念经一样,很长又难懂。
停下来后,他递给我一张抹布,让我把尸体浑身上下擦一遍。
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想来这和贴春联是一个道理,需要擦干净尸体上的灰尘,提高粘黏性。
因为是女尸,加上我第一次干这活儿,每一个动作都提心吊胆,生怕出了岔子。
等活儿干完,我已经汗流浃背。
二叔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然后一个人进了卧房,不知道又要忙活什么。
一个人害怕是因为未知,一旦那种陌生感消失之后,就不会那么惧怕了。
此时我看这具尸体就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恐惧。
屋子里静得出奇,除了我的喘息声之外,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就连二叔在卧房里摸索的声音也停了好一会儿了。
就在我准备站起来去找口水喝的时候,屋子里忽然想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儿,屋子里果真有声响,而且越发清脆响亮。
我的身子颤了一下,转过头看看是哪儿发出的声音。
没曾想,这一回头却是吓了我一个趔趄。
只见棺材里那具蜷缩的尸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展开来,焦炭的皮肤一块块碎裂,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露出了暗黄色的筋肉。
这场景像是鸡崽要从蛋壳里出来了。
可带给我的,并没有生命降生的那种愉悦,而是一种无尽的恐怖。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连忙冲到二叔的卧房前,拼命地敲门。
过了几秒,二叔推开门走了出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指着棺材,嘴里哆哆嗦嗦的说不出整话。
二叔走近看了一眼,就头也不回地坐在了凳子上,点上了一支烟。
「少见多怪!」
二叔嘲笑了我一番,然后对我解释说,刚才擦尸体的抹布上,用了一种叫作软尸水的东西,能帮助尸体快速软化,否则就女尸的扭曲程度根本无法给它画皮。
软尸水这种东西我从未听闻,但看那尸体的状况,二叔不像是在胡说八道。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今朝修仙不为仙,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且看天刑开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