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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无妨,澜翠姑娘性子耿直是好事。”
在别人的地界他能说些什么,不过两句奚落话,他是来请罪又不是来邀功的,再难听的话也得受着。
她身后跟着几位宫女,将领着赏赐的宫人往别处领,自己则将李玉带进殿内。
“奴才给娘娘请安,昨日是奴才言行无状,冲撞了令妃娘娘,实在该死,特来向娘娘请罪。”
李玉一进门便跪下请罪,连头都没抬一下,很是干净利落。
嬿婉亦是没看他,只是翻看着账本,不咸不淡的说道:“皇后娘娘乃嫡妻,公公是皇上跟前的人,娘娘出事,公公心急了些本宫也能理解。”
“令妃娘娘说笑了,奴才是皇上跟前的,自然什么事都以皇上做主,当日是奴才不对,万万不敢跟皇后娘娘扯上关系啊。”
李玉一听便有些急了,他虽心中偏向翊坤宫那位,但明面上他始终是皇上的御前大总管,若是让这番话传到皇上的耳朵,怕要疑心他是皇后身边的人,那他项上人头还要不要了?
是不敢还是不能?
这点嬿婉相信李玉心中比谁都明白。
“瞧本宫,一时昏了头说这糊涂话,李玉公公莫怪,当日之事都过去了,放心吧!本宫待人素来宽和,从不与人计较,公公且回去好好伺候皇上吧。”
嬿婉哪敢真出口罚他,御前第一人,皇上说得,可她不能真做得,若是真下手重罚李玉那她的恩宠也到头了。
话都到这份上,李玉也知道这是在赶人,便又起身行礼:“令妃娘娘深明大义,是咱们这些做奴才的福分,奴才谢娘娘谅解,养心殿还有差事,奴才告退。”
“本宫还是要提点提点李玉公公,往后做事记得收敛些,若是再出错漏,即便是再大的靠山也护不了你。”见李玉急着走,嬿婉脸上笑意更浓,她坦言道。
那如懿就是个祸害,谁跟着谁倒霉。
“是,奴才受教。”
李玉不是没有听见她话中深意,他躬身回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永寿宫。
他是靠着皇后娘娘才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自然应该结草衔环,倾力相助,令妃不过是小小宫女出身,一味贪图权势富贵,如何能懂其中深意?
就算她再得宠,也只是一介妃嫔,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对皇后指手画脚。
嬿婉摇摇头,知道李玉不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是看在他也算是自己与进忠的半个媒人的份上提点两句。
自己已经警告过,既然执迷不悟一味作死,可别怪她不手下留情了。
待李玉回到养心殿时,皇帝正在批着奏折。
他小心翼翼上前,腰背挺的笔直,跪地回话:“回皇上,奴才已经同令妃娘娘请罪,已经求得她的谅解,娘娘仁善,未曾罚奴才,只是让奴才好好做差事。”
“令妃不罚你,是她性子好,看在朕的面上,才不同你个奴才计较,朕是主子,是该好好调教一番,自去领十鞭,牢牢记住此次教训,不可再犯。”
皇帝没有看他,只是坐在上首批改奏折,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便轻描淡的写赏了他十鞭。
他知道令妃碍于自己的情面是不会动李玉的,自己跟前的人犯错,别人不罚,那自己就得亲自下手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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