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然而并非是廖华找,因为廖华说:“陛下,南曛郡今日一早去了昭阳宫想要见您,卑职说您不在,南曛郡便执意在昭阳宫门前跪着等,任卑职怎么说都不肯回去。”
宋澜愕然:“他没说见朕什么事?”
“没说。”
这可奇了怪了,自从徐清纵死后,宋南曛便整日闭门不出,别说去国子监读书,就连除夕夜的宫宴都没有露面,如今却突然执意要见宋澜?
梅砚也皱了皱眉,道:“你快回去看看吧,别跪出什么毛病来。”
他对“膝盖”的关注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人。
——
宋澜也知道事情不宜耽搁,匆忙应了声就回宫了,一路上惴惴不安,直到马车驶入宫门,又过御园、经銮殿,他才看见了跪在昭阳宫玉阶下的宋南曛。
虽同在宫中,却抵不过这座皇城纵横千万百里,宋澜上次见宋南曛的时候还是一个月前,陆延生进宫见他的时候碰上过一次。
许久未见,只远远瞧着便觉得宋南曛瘦了许多,周身的气度也似乎稳重了些。
年都过了,他已经十六岁。
第47章猹
宋澜踱步走至宋南曛身前,垂眸打量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小少年,只见他已经不再服丧,穿的是一件薄青色的宫袍,发也用玉冠束了,一张尚显稚嫩的脸孔上竟是说不出的……乖巧?
宋澜满腹疑惑,却还是耐着性子问他:“怎么在这里跪着?”
宋南曛规规矩矩俯身拜下,青涩的声音从喉咙发出,没有半分磕巴:“臣弟有事求见皇兄。”
宋澜挑了挑眉,显然更意外了些,毕竟这段时间里宋南曛见了他都是喊“宋青冥”的,他已经有许久没从宋南曛口中听到“皇兄”这两个字了。
看了看冷风瑟瑟的天,宋澜终归还是心软了。
“进来吧。”
即便宋澜不在宫里,昭阳宫的炭火也是照旧燃着的,门一关,屋里便只剩下炭火燃烧的“噼啪”声,似久不肯停息的急促雨点,落在了凝着霜雪的屋檐。
宋澜坐在椅上,茶盏磕了磕,觉得宋南曛有着说不出的古怪,一进屋也不坐,也不喝茶,就干巴巴地在下首站着。
他将茶盏搁在案上,又问了一遍:“什么事?”
宋南曛膝盖一弯,又跪下了。
宋澜眼眶跳了跳,只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他莫不是上辈子欠了自己这个弟弟的银子吧,不然这辈子怎么摊上他的,有事你说啊,朕没不让你说啊,动不动跪个什么劲儿啊。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化神境修士陈默,与小师妹双双陨落后,竟然重回地球的高三时代?!前世初恋,陈默不屑一顾。前世敌人,陈默一拳打爆。前世你看我不起?今世我让你望尘莫及!...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天降神物!异血附体!群仙惊惧!万魔退避!一名从东洲大陆走出的少年。一具生死相依的红粉骷髅。一个立志成为至强者的故事。一段叱咤星河,大闹三界的传说。忘语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