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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的也挺整齐。
黑色衬衫、休闲裤,整个人有种沉而绷着的东西,犹如冬日塑了薄冰的湖面,一点受力冰面就会龟裂。
拉着沈辞坐自己身边,问他:“头疼不疼?”
沈辞摇头。
昨晚的酒是魏卿带来的,醇厚绵长,喝了醉是醉人,但宿醉后的反应不大。
忘记问了,哪儿来的酒?
当时包厢那许多人,他也不可能查账。
魏卿道:“叔叔给的。”
沈辞松了口气,他爸的啊,那没事了。
他爸早些年饭局很多,酒量极佳,后来上了年纪肝上差出点毛病,虽然治疗后很快痊愈,但他妈当时担心坏了。
后来他爸就戒酒了。
偶尔喝两杯也是和老朋友,量不多。
就是添了个新的爱好,很爱收藏酒,不拘贵贱,喜欢就收拢,白的红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多得很。
魏卿又问沈辞饿不饿,记不记得昨晚的事。
沈辞说不饿,昨晚没少喝也没少吃,暂时不用控制体型了么。
一会儿洗漱完还想躺躺。
一份工作没做完之前,虽然不忙但总感觉吊着点什么,现在才真正放松。
至于昨晚的事。
最后的记忆是在酒桌上,犯困来着。
不好意思的瞄魏卿:“那什么,我没欺负你吧?”
魏卿摇头。
沈辞虽然不大信,但这种事怎么剖根问底。
视线落在魏卿下颌上,半个拇指肚大的红印,像擦伤又好像不像:“你脸怎么了?”
魏卿洗了澡换了衣服,对身上多了什么清楚的很,淡淡道:“没什么,磕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沈辞:“磕哪儿了?”
魏卿望着沈辞:“忘了。”
小狗咬的。
磕在小狗的牙上了,当时还被评价骨头太硬。
沈辞被他望的有点莫名,摸了下鼻子:“我去洗漱,你上床躺会儿。”
他去浴室,直接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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