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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这张脸,与原来大不相同,原本的她面容娇俏,一举一动都显得娇美可人,而她现在说不上多好看,一举一动却凌厉大气。
“王爷是想起你东山之上葬着的那位侄女了吗?”
宁婉婉微微扬起下巴,语带嘲讽。
“不过我怎么听说,若不是王爷把她送去那什么贞女堂,她也不会枉死,说起来,人被烧死……应该很疼吧?”
宁婉婉的话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扎在谢九钦的心窝子上,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没有人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梦见宁婉婉在火海中呼救,梦见她临死前跪在佛前许愿。
谢九钦望着眼前人的双眼,一阵恍惚,他眼尾泛红,整个人笼罩着一层无法言喻的悲伤,低低地念了一声:“婉儿……”
而宁婉婉却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勾起了唇角。
“王爷可别认错人了,外子是个醋坛子,若他知晓今日王爷对着我思念故人,怕是要闹得凌王府鸡犬不宁。”
她的话唤回了谢九钦飘散的思绪,他疑惑地皱起眉头:“外子?你成亲了?”
“很奇怪吗?大殷的女子十五岁及笄礼后即可谈婚论嫁,如今我已有二十,嫁了人不算稀奇吧?”
“怎么?王爷派出去的探子没查到?”
谢九钦嘴角绷成一条线,沉默着没有说话。
“笃”
小船靠岸,发出最后一声水声。
宁婉婉没再理会谢九钦,径自下船朝白玉京走去,她知道谢九钦就跟在她身后,可她始终没有回头。
凌王府,栖风阁。
小院的摆设一切如常,谢九钦坐在院中的石桌前,难得地没有喝酒。
“婉儿,我遇到了一个很像你的人,她明明与你那么不同,可我看到她,却总会想起你。”
宁婉婉的身影浮现在谢九钦眼前,但很快又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两个长相截然不同的人在他眼前交织变幻,最终都变成了宁婉婉。
“王爷?王爷?”
阿竹壮着胆子伸出五指,在谢九钦眼前挥了挥。
“何事?”谢九钦回过神,又变成了那副隐忍内敛的威严模样。
阿竹见此,连忙摆正了姿态,一本正经地汇报:“刺客的身份查到了,是殿下的人。”
谢九钦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语气低沉:“我知道了,看好李云裳,我不想再看到她有什么动作。”
“是,另外北边的探子还查到了一件事,白玉京似乎与边军有联系。”
“哦?”
谢九钦微眯着眼,手指缓慢地敲击着面前的石桌,发出“笃、笃”的响声。
“有查到她具体是和谁联系吗?”
阿竹观察着谢九钦的脸色,缓缓开口:“卫岑,白玉京每年大半的收益,都会变成物资补给,由婉老板亲自送往北地。”
谢九钦的动作蓦然停住,他的瞳孔微微扩张,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想起今天宁婉婉和他说的外子,也想起来及笄礼上,卫岑的提亲,想起酒窖中,宁婉婉痛苦地质问——
“你为什么不同意卫岑的提亲?为什么不让我嫁给他?”
一道惊雷在谢九钦脑海中炸响,他的双手颤抖着,一个念头浮出脑海。
“也许婉儿根本就没有死,她只是假死脱身,为了……卫岑。”
谢九钦低垂着头,目光空洞,眼中一片混沌,茫然地失去了所有色彩,他喃喃着,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王爷,您没事吧?”阿竹目光担忧地看着谢九钦,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悲伤。
许久,谢九钦挺直脊背摇了摇头:“无事,边军大捷,卫岑也快回来了吧?”
“已经在路上了。”
谢九钦搁在石桌上手的紧握成拳,骨节发白,他极力克制着情绪,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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