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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说你和张辉的事,怎么绕到我身上来了?”韵河感觉自己像是被戏耍了似的。
“不是你自己提的吗?又是相亲又是结婚,照片也是你主动打开给我看的,我可没逼你。”何萍一脸委屈地表达着不满。
“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行了吧。”韵河好生没好气地说。
“不过,你怎么还留着他的扣扣呢?是不是还抱有幻想?想着他在结婚前一刻,忽然发现最爱的人还是你,于是当场提出悔婚,立马买了最近的机票,直奔太原,来到楼下,单膝跪地,向你求婚?”何萍戏谑地说。
“除非那一天是世界末日。”韵河放弃抵抗,开始自我调侃。
“偶像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何萍天真地说。
“就算他现在真回来找我,我们也绝不可能在一起了,就在他选择背叛我的那一刻,我们的感情就已经彻底地破裂,碎得连渣子都不剩了。”韵河一副决绝的态度。
“有必要那么撕心裂肺吗?都说爱一个人有多深,对他的恨同样就有多深。所以说你确实很爱他,但至于他爱不爱你就很难说了。”何萍同情地看着她。
“好了,不要再说我的事情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韵河不耐烦地说。
“明白,不说了,去他的王涛,去他的结婚,普通人一个,我们大河要找个精英人士。”何萍慷慨激昂地说。
“精英男士可不想找我,人家只会找一个跟自己水平差不多的精英女士。”韵河直接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
“那就努力,让自己早点变成精英人士,再去找。”何萍兴奋地说。
吃完饭以后,她们走过去付钱。结账是按棍儿算的,素菜和肉菜分开,素菜是木棍儿,一块钱一根,肉菜是铁棍儿,两块钱一根,最后总数就是你要付的钱,总共五十多块。
“天哪,我们今天怎么吃了那么多,半天班都白上了。”何萍抱怨道,一边心疼着摸着自己的钱包。
“改天我请你。”韵河一边挽着她,一边安慰着她,两个人晃晃荡荡地回家去了。
何萍满脑子都是精英人士。到底什么才是精英人士?她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在她现有的圈子里,还没有机会认识这样的精英人士,或许几年以后会有吧,但是至少证明了她现在有这个想法了。想认识精英男士,就必须先让自己变成精英女士。
一进家门,她们就把包包往边上一扔,两个人并行挂在窗前面,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
“你觉得张辉算精英人士吗?”韵河忽然问道。
“现在还算不上吧,但是年轻人总有大把的机会,只是时机未到而已。未来的事谁说得准?”何萍用力地维护着张辉,不枉他们四年恋爱一场。
“得得得,你家张辉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行了吧。优秀到一个月了连个信都没有?比联合国领导都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韵河调侃道。
“我觉得他应该有自己的苦衷。”何萍打算死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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