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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你在导师那边花费了不少的心血,一时间难以接受也可以理解。”韵河开导她说。
“我们最大的问题是在于沟通,我感觉他太大男子主义,总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强迫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对于我喜欢的事情,反而一味地否定和打击,跟他在一块,我感觉都快窒息了。”郝圆抱怨道。
“北方男人本来就比较大男子主义,可能他的原生家庭就是那样,这个也不能完全怪他。”韵河想替郑多辩解一下。
“我也想开了,既然他接受不了我喜欢的舞蹈,那就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郝圆好声没好气地说。
“那你的意思,你要跟他分手?”韵河试探性地问。
“现在这样跟分手有什么区别,只是没有直接从嘴巴里说出来罢了。”郝圆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觉得你们还是找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把事情讲清楚,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韵河抱着劝和不劝分的心态说。
“再说吧,反正他不来找我,我肯定不会去找他,我又没有做错事情。在我心里选择自己喜欢的导师,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天经地义。”郝圆正义凛然地说。
“既然你们两个都拉不下面子,要不我做个红娘,给你们搭桥牵线,约个时间,你看怎么样?”韵河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随便你,你愿意找他是你的事情,话先讲清楚,可不是我死乞白赖地去求他的。”郝圆抱着一副既不拒绝也不接受的模糊态度,就是不愿意明确表态。
在韵河看来,这句话明显是一种暗示,她就是拉不下面子,要是有人愿意给台阶的话,她倒是也可以下。
“明白了,我回头就找他说说。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练舞了。回头联系。”韵河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一点也不给郝圆拒绝的机会。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着急走干吗。”郝圆一边看着韵河远去的背影,一边大喊大叫着。路过的同学们又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意识到失态的她连忙捂起嘴,一路小跑着回到练功房去了。
郑多正在操场上和同学们一块打篮球,忽然手机铃声响了。他赶忙停下来,跑到边上,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韵河。郑多心想,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了。
“郑多,我是韵河。”电话那头传来韵河的声音。
“韵河,你好,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郑多客气地说。
“好久没联系,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韵河语带惊喜地说。
“什么好消息?”郑多感到非常好奇。
“我考上古典文学专业的研究生了,以后我们就是校友。”韵河兴奋地说。
“太好了,恭喜你。韵河学妹。”郑多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谢谢学长。另外,还有一件事,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有很多事情还不太了解,想说有机会向学长好好请教一下,请问你最近有时间吗?”韵河怯怯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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