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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奈、里伯山君,这里这里。”
“好慢啊——”
“诶——约会去了?”
“我们才不等你们哦,早就开吃五分钟了。”
“友寄新奈!!你说还有谁比我更懂你!还不快来?”这位一看就是菜没吃两口就开始喝酒,兴奋又夸张地嗷嗷举起一大杯盛着白沫的扎啤。
“某些前辈不会是趁我们走了就欺负人家吧?”
“你们什么时候见我欺负过人了。”
我边脱鞋边吐槽,把包放到一边,“少管那么多,给后辈君腾个位置。”
社畜们笑嘻嘻地挪了挪,挨近些,空出两个相邻的座位。
盘腿坐下,菜单便被塞进手里。
我看了两眼,饭桌上的小菜已经很丰富,没别的特别想吃。于是递给坐到身侧的里包恩。
“说起来——”对座的同事抬高声调,开启新话题,“里伯山君的品味很好啊,穿得比我们部某些老油条好看多了。”
另一头的男性老油条们顿时一阵骚动:“你骂谁呢?”
我接过旁边递来的扎啤,闻言闷笑。转头一看,保镖的画风确实在一众白衬衫黑西裤里脱颖而出:一身浅咖色的细条纹西装,灰衬衫,红领带,显高显瘦,随性又得体。
公司虽然在着装上有正装规定,但没有具体到要求穿什么颜色和款式。而且相对而言管得不严。
比如有要求女性职员穿高跟鞋和包臀裙,实际上一部分人还是穿着平底鞋和裤子。
遇到恶心的上司拿着装来说事的情况并不少见,不过以我们这来说,高木自己都喜欢穿得花里胡哨,自然从来没管过下属的装束。平时同事们都是在正装范围内什么舒服穿什么。
当然,精力欠缺的社畜很多都没心思在上班期间打扮。我还见过衬衫穿反的家伙,顶着一头来不及打理的鸡窝毛就抱着当水喝的咖啡走来走去。
“啊,还有还有。”另一位同事又提道,“那个领带夹也很漂亮,看起来是有刻字吗?”
“我有看见!好像是Reborn吧?”这些人压根没给后辈留回答时间,立刻就此聊开。
“重启?”
“重生啊,我的妈。你高中英语没挂科吧。”
“不是差不多嘛……诶,这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里伯山君?”
“是啊。”
里包恩已经跟回了家一样松弛感十足地吃完了半碗饭,耐心道,“这是有人送给我的。”
谁问你了。我腹诽着喝两口酒。
斜对座的酒鬼伙伴说要拍个碰杯照片,我便把酒杯伸过去,等她举着手机调整视角。
而另一边,收到答复的同事们果然八卦地惊叹了好几声。
“是礼物?送领带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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