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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德何能,能跟耶稣他们平起平坐了?”她悚然一惊,“不要不要,这样真的是折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人笑着走着,那快活的样子仿佛忘记了现在处在战争年代。
作者俺:记得一开始说的罗维诺跟意Government做了几个交易嘛,其中有一个就是,Government可以出兵,但是罗维诺必须被绑走去当兵,G在害怕他们。
注意,费里西跟其他人不一样,毕竟是拟人体,对信仰没有那么太多的要求和执着,要是放在现实,你敢随便否定一个欧美人的信仰的话,他会抄家伙打你。
伊利亚+伊万番外
注意:时间线1991年12月31日。
他会分裂是特殊状态,只维持了不到几天,伊利亚就消失了!是父子设定,别问。问就是梦里他们告诉我的。
可以接受的话,看下面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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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又和她闹脾气了,小姑娘隔着一道巨大而冷重的门在外面等他,这个俄罗斯人喜欢独处,把自己反锁在小小的空间里,有的人可能对这样的环境感到不适应,而对于他来说,狭小,黑暗,孤独意味着常态,同时也意味着安全。
阿桃贴着门抱膝坐下,想着自己翻山越岭,甚至还跨自己的恐高症,为他坐了个铁索滑过来……谁也没感动到,只感动了自己,连王耀也打电话过来明里暗里说了她几句。
现在肚子又饿的咕咕叫。她按按扁扁的腹腔,里面不满地发出抗议。
“万尼亚?”头也没回地用胳膊肘捶了捶门,“我就在门口坐着,你什么时候愿意出来的跟我说一声就行。”
门响也没响,就像你往湖里投了一片石子,泛起涟漪之后,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她觉得里面的男人能听见。
国家拟人体是饿不死的,他们有的时候为了惩罚自己,干脆连饭都不吃,享受着胃里传到喉咙的那种焦灼的感觉。比如本田菊。
饥饿,又不想吃。
生存欲望对人来说应该是最需要满足的欲望,可是在他们那里看来,生存,不过如此。
如果没有外力干涉的话,这些人可以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但是,凡事都有意外。
“弗雷迪?没事没事,我现在在'城堡'里,对,塔楼的最高处,我觉得你对这里很熟悉,毕竟你也来过很多次了,不是吗?”少女掏出手机,“噢噢,亚蒂让你转告,多关心关心他?哎哟,这个做法可一点都不像亚蒂!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你说让阿耀让我转告还差不多,哦,对了,我忘了,你们俩关系现在很紧张,不好意思。”
“什么?我在怀疑你对万尼亚的感情?开玩笑!我对你们俩真正的伟大情谊表现出强烈地敬佩,是啊,爱一个人的最深程度就是要杀死他——弗雷迪,你对我的爱,还没有对万尼亚的千份之一吧?”
“哦,天哪天哪,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是的,我是从小看你们看大长大的,然后呢?”
“不需要跟我在这装什么可怜,他的情况很不好,明明刚下病床不久,我甚至有时候都感觉他的心脏在一瞬间的破裂、重组、拼好了都……哪怕下一秒分裂出来了一个新的意识体,我都做好了准备。”
“哈?拜托,不需要跟我在这里讲官腔,我知道你们的个人意愿,同国家形态表现出来的情况有时候是背道相斥的,对,对,你很喜欢他,但是你也会想着去杀死他,没有毛病啊。”
“那就这样~~我真的不想再去你那儿吃火鸡了,又干又柴,我牙口不好,嚼不动,谢谢。对了,帮我转告路德,他要再嫌弃我的姜饼太辣,我下次真的不给他做了,让他吃他哥的去吧!还有弗朗茨,告诉他,我想想,少往白酒里面兑红酒!”
“还有亚蒂,帮我问一下他今年是不是还要穿独角兽的袜子?虽然圣诞节过去好几天了,但是我真诚地在这里祝你们新年快乐!”
清柔的声音如雪一样从门的缝隙处飘来,一点一点堆积在跳动的心上,奇怪,整个人蜷在沙发上的青年浑浑噩噩的想,这里的门安全到连声音也传不进来才对。
“滚!”他怒吼了一声,自以为很大的声音,听起来却低得像蚊子叫。
走开!
为什么她又来了?
“摩西摩西?kiku?哦,对,我想问你一下,之前我们提前说好的那个手办的模型和新出的游戏机……哦,对对对,就是她,哦,我的老婆……什么?不出了?为什么?因为你也把她叫做老婆?”
“我天哪!咱们俩不要因为这个问题争议了好不好?”
前两天,他们刚才才在白桦林里见过面,她目睹了镰刀锤子旗在漆黑的背景下从克里姆林宫落下,星空中唯一的火光也熄灭了,三色……
白,红,蓝——
白,红,蓝。
很久很久之前的国旗配色了,大约是在两三百年前第一次看到?
“伊万,万尼亚,万涅奇卡,”阿桃偏头看着一脸痛苦,跪伏在地面上的青年,此时的土地已经成为了他想牵住回忆的最后一根绳子。
“站起来。”她平静道。土地和人民是他们力量的源泉,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政权推翻重建的过程,土地没有变成大海,人民没有消失,他们的形态便不会改变。“你现在终于可以恢复俄罗斯的名字,不应该感到很高兴吗?之前一直嫌弃冬妮娅和娜塔不听你的话,瞧瞧,现在她们走了,又开始留恋了。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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