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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晃手,不知所措:“我慢慢养着就好了,用不上这种好东西,你省着用吧。”
她何时这么讲究过,就连左腿刚摔坏的那会儿,也不过只有多喝一个月药的待遇。后来爹爹嫌贵,擅自断了药。如今不过脸上两处青肿,血都很少,更没什么必要浪费在她身上。
崔净空却只当没听见,见她不配合坐下,于是自己站起身,他比冯玉贞要高将近一个头,欺身上前,径直把人困在他和桌子之间。
冯玉贞无处可退,双手在后撑着桌子,身子后仰,宛如昨日场景重现,进退两难。
她涨红了耳尖,顾不上这一两日的扭捏,颇有些恼羞成怒:“你怎么又这样!”
“什么样?”崔净空漫不经心回她,清隽的玉面上压根看不出来他恶劣的本性。
指尖沾取药膏:“会有点疼,忍着点。”
微微抬起寡嫂的下巴,指腹落在她脸上的伤处。
泛凉的药膏抹开涂匀,眼周、唇角、脸颊,冯玉贞极不自在,下意识扭过头,却被他轻轻掰回来继续。
“那我自己来。”见反抗不成,冯玉贞很熟练地退让一步,只希望自己别这样姿势别扭的……好像被他抱在怀里。
崔净空嗤笑一声:“自己看得见?”
砖房并没有铜镜,搬来这里之后,冯玉贞都是早上去溪边借倒影瞧一瞧。
可是,可是那也不能任由他这样胡来罢!
指腹在细腻瓷白的皮肤上打圈,莫名生出一丝流连的意味。似有似无的摩挲令她脸上生出晚霞般的艳丽红晕,连撑着桌子的手指都不经蜷缩了一下。
崔净空仔细端详了片刻,本想就此停下手,却不慎同女人那双已经泛起薄雾的眼睛对视。
如同一下陷进湿润的潮水里,蓬勃的春情包裹住他全身,好似被微雨打湿衣衫。
想……
想干什么?
青年目光幽深,他情不自禁地缓缓凑近,女人的身体在轻颤,檀口微张,不知是在期待还是害怕,手下不自觉用了些力气,女人一声痛呼蓦地惊醒了他。
“好了,以后三日早晚各涂一次,不会留疤。”
崔净空迅速移步侧身,放过了她。
冯玉贞方才也失神了一瞬,她连忙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手里握着瓷瓶,又在原地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问他:“空哥儿从哪儿买的?花了多少银钱?”
“别人送的。”崔净空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心绪不稳,原本得当的笑意便不自觉沾染些邪气:“怎么,难道嫂嫂要跟我道谢?不若……”
冯玉贞立马头皮发麻,她半点受不了这种和小叔子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一溜烟握着那个瓶子跑进屋去了。
等关上门,崔净空的笑容才霎时褪去,展现出剥离人性的冷漠,薄唇抿紧,他低头扯开领口,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里面一声又一声,极为激烈。
为什么刚刚和她对视的时候会跳得这么快?
他不解地想,几乎达到了令他不适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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