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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羡慕了。]
“……”
江不宜骤然又平静下来,他蹙起眉,恍若高高在上的智者,怜悯道:[江了,你好无辜,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比我还要可怜,我不会让你继续这么可怜下去的,我是在救你。]
江了不知怎的,心脏咚咚地直跳,快要从喉咙中蹦出来:“把你恶心的怜悯收回去,我不需要你来救,我很好,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
[哈哈哈哈,但愿罢,但愿我能早点死。]
江不宜又笑起来,话音落下时,他扭头望向跃动的火光,眼底好似没有了焦距。
清心
常少祖已经连着三日没见到江不宜了。
往常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抗压能力,似乎一下子消失了。他已经习惯了事无巨细朝江不宜发泄,毕竟江不宜皮糙肉厚,还打不还手,既能同他对骂,又能让他身体愉悦放松。
集训结束之日一天天逼近,需要整合布置的灵阵结界更多了些,他得不到发泄,竟身不由己地心浮气躁起来。
夜里难得挤出两个时辰休息,常少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江不宜把他扛在肩上,摔进床褥里,又欺身压上来时的凶狠模样。
常少祖一把掀开被褥,随手拽过外袍往肩上一披,翻身下床,走到桌案前,点上灯,铺开草纸,不等笔尖的墨晕匀,便默写起了清心经。
他字迹起初凌乱潦草,随着笔尖落下墨迹越来越多,渐渐地利落大方起来,紧绷的手臂与肩背也随之放松,微俯于案前,形成漂亮的流线。
常少祖平心静气,刚要落下最后一句时,不经意一拂袖抬眼,余光瞥见不远处漏壶中,即将漫过的刻度——距离丑时不到一刻。
江不宜往常若来,也就在这段时间。
常少祖最后一句的笔迹又乱了。
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又提起笔重写。
可这次再没方才顺利,他余光总忍不住瞟,一会儿落在帐门口,一会儿又落在漏壶上。
笔下字迹也越来越乱,越来越乱,直到漏壶中水漫过了刻度,而帐门口依旧一丝动静也没有,常少祖额角青筋一跳,手中笔杆被大力甩出去,啪一声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江不宜怎么回事?
他这是在跟自己置气吗??
常少祖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扶着额头,黑发自肩后垂落至身前,胸脯烦闷地上下起伏着。
他眉心拧成一团,鄙夷不已地想,他因为他抱了哄了江了生气,因为掀开帐帘没等他出来就落下手生气,因为并排走时没牵他的手生气,这次又因为什么生气?难道是因为他没说出来对他是什么样的喜欢?
那种恶心的话,哪怕现在让他编,他也编不出来。
况且他都说了喜欢了,他还想怎样?
常少祖胸中烦闷久久无法散去,他干脆束好发冠,理好衣袍,出门继续去填补结界漏缺。
又三日过去,离集训结束只剩最后一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日,无论是对常少祖,还是对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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